“可没有朋友会养另一个朋友的。”商远舟冷笑一声,“除非是包养我的,金—主—朋—友。”
“咳咳咳咳咳!”旁边的酒保爆发出一阵惊天的咳嗽声,下一秒他的眼珠子都要瞪掉在地上了。
只见商远舟握住了季余的手腕,带着季余的手就往自己身上贴,从衬衣的衣摆进去,贴上了块垒分明的腹肌,“大少爷觉得我这样的,值得多少钱包养。”
周围人都在往这边看了,甚至不少人有意无意的在靠拢。
“商!梵!”季余面红耳赤的使劲把自己的手想往外抽,却被死死摁在腹肌上不放。
酒保在一旁惊
() 愕的看着两个人,视线在季余和商远舟之间来回扫过。
商远舟却突然松开了手,冷笑连连,“不过抱歉了,我不喜欢男人,拿了钱也不想睡你。”
“与其陪你睡,还是调酒更适合我。”
季余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把心里的恼怒压下去,眼看着周围人已经有些蠢蠢欲动的要靠过来了,他没有再留下,先离开了。
说是压下了恼怒,其实还是气狠了。
甚至忘了问商远舟为什么会在那里调酒,而不是做侍应生。
在季余的记忆里,商远舟不会调酒才对,他学调酒的时候,商远舟也跟着胡乱调,调出来的酒后劲大得不行,季余被折腾了好多个晚上,从此严厉禁止商远舟碰调酒才逃过一劫。
等季余走出地堡酒吧的门,一直在吧台后面的酒保才饶有兴趣的开口:“商梵?”
他啧啧称奇道:“你们这是在玩什么?替身?”
“无数人追着的商远舟,也有被人当成替身的一天啊,稀奇,真是稀奇。”
咔嚓一声脆响,本就有裂缝的酒杯彻底报废在了商远舟手里。
商远舟薄唇微掀,神情阴鸷,嘴上却满不在乎:“认错人的傻子而已,谁要陪他玩什么替身。”
说完他就走了出去,酒保在他后面大声道:“哎哎哎,你去哪?”
商远舟头也没回的摆了摆手,“翘班。”
既是酒保也是老板的男人顿时无语,偏偏他这个酒吧的生意一大半是被商远舟带起来的,只能看着商远舟翘班还没任何办法。
开除又不能开除,叫回来也不会听他的,扣工资也不行,头疼。
商远舟走出酒吧没多远就看到几个人聚集在一起,他站在巷子入口,冷声道:“滚。”
“舟哥。”
“舟哥。”
“舟哥,那小子他。”
商远舟眼帘微掀,“敢跟上去,你们死定了。”
总有一些傻缺自以为是的想做一些事情,说着喜欢他,就把他当成所有物一样,那些背地里的小动作商远舟或多或少都知道一点。
但只要没跳到他面前来,原先商远舟都懒得理。
这一次...
他也不是想管,但是他拉着季余的手做的动作,要是柏林高中的大少爷在这里被打了一顿,找上他,他可赔不起。
如果就此被赖上了,那更是触霉头。
几个人悻悻的散了,说着不许人跟上去的商远舟抬脚自己朝着那个方向去了。
为了防止柏林高中的大少爷中途出了什么意外,自己被赖上,商远舟一路跟在了季余身后,看着他走进了一家旅馆。
略微有些破败的招聘,斑驳的墙面,灯光黯淡的老旧旅馆外面的路灯下站着一个身量高的黑影。
他站在那,挡着光线,周围气氛都变得具有压迫感起来。
妈的,为了找商梵住在这么一个破旅馆?
别人要住在哪,想住
在哪和他有什么关系。
该不会真的是为了养狗屁商梵省钱吧,一个读贵族学校的人,住三十一晚的旅馆。
也没什么。
不过是环境差点,被子脏些,虫子多一点,隔音差一点,有老鼠半夜乱跑而已。
又不是不能睡。
草。
黑影站在路灯下站了约莫有五六分钟,走出来直接走向了旅店门口。
商远舟敲了敲前台的台面,“刚刚住进来的那个穿着校服的人住在哪个房间?”
......
季余打开门,脸上有些惊讶,“商梵?你怎么在这里。”
妈的。
商远舟心里的无名火起,骨节分明的手掐着季余的下颌,拇指在季余唇肉上重重的压过,眼里尽是暴戾,“你再从嘴里吐出商梵这两个字试试?”
艹,一个男人,脸嫩就算了,嘴巴也这么嫩。
他的指腹在季余唇肉上摩挲几下才松开,冷声道:“现在退房跟我走。”
季余一脸茫然的被他拉着走,“我们要去哪里?”
“住你家吗?”
不让叫名字又是为什么。
这句话季余没有问出来,因为感觉刚刚商远舟像是要气炸了,没敢问。
商远舟突然顿住,转身看向季余,“想住我家?想得美。”
直到被商远舟带着去了另一个条件明显好得多的酒店,看着商远舟掏了五百块钱,季余都还是懵的。
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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