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雕哥捕捉到了某种奇怪的信息,雌性?
他的幼鸟把他当雌性啊?伟大的雌性?
海雕哥以为自己理解错了。
“什么雌性?”
“就母的啊,你不会连你是母的都不知道吧?”
“……”
“算了,你又听不懂,这不同物种交流起来就是费劲嗷。”
海雕哥一向高冷,沉默寡言,没理会他的叽叽喳喳,带着他往回飞。
林逸一直没发现“妈妈”是个雄性,直到鹰妈这个季节也没繁衍,林逸才开始怀疑,怎么会有雌鹰在繁衍季不繁殖的啊?
去年鹰妈都生蛋孵化了幼崽,今年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而且每一次有相亲对象来找妈,妈都是一顿暴揍对方,把对方打跑又飞回来,凶残的让同类看到就跑了。
久而久之也没有同类再来找妈示好了,林逸有点发愁。
他妈这个繁衍季是嫁不出去了,依旧带着他们三个在北极到处穿梭寻找食物。
度过了北极这个繁衍季,林逸的两个弟弟都长大了,白颊黑雁基本上在两年左右就能繁衍了,两个弟弟也在度过了漫长的半年后,开始有了性成熟的趋向。
可林逸还没有,他要成年还得两三年,两个弟弟对哥哥的心思,很明显了。
对于鸟类来说,一年之中最难熬的时间就是迁徙时间了,今年他们吸取了去年的教训,提前飞走了。
在北极恶劣天气到来的时候,一家四口已经快到南极了,这大半年的时间,也不知道小企鹅怎么样了。
林逸担心小企鹅,可是又能怎么样呢,他没办法知道小企鹅怎么样了,他是死是活,都无从得知。
他们又飞到了南极,南极的极昼开始了,两个弟弟性成熟了,对哥哥有很强烈的想法。
林逸还没有性成熟,虽然他本身还不到性成熟的年纪,但他心理年纪大,什么都懂。
这天癫子妈出去捕猎,他和两个弟弟偷懒没出去,想着等癫子妈飞回来了再说,他趴在鸟窝里,两个弟弟往他身上爬,他也没理,直到一个弟弟直接踩在他的背上,尾巴总是往他尾羽下挤时,林逸才恍然惊醒,把弟弟从背上甩了下去。
他挥了挥翅膀,飞起来远离弟弟,不可思议地看着那已经快长成成年体型的白颊黑雁,思绪非常精彩!
这家伙刚才是在干什么?
【我靠,强制爱最终还是来了吗?他俩有性意识了?时间过这么快?】
林逸不知道,但他觉得这两家伙变得危险起来,这行为明显就是想交|配啊,把他当成繁衍对象了?
林逸歪着脑袋看了他俩半天,赶紧飞走去找妈了!
孩子长大是好事,但对他做这种事就不太好了,他可不想再玩什么强制爱了。
一只鸟还敢跟他嘚瑟,再有下次他就开揍了,以前的时候他没办法,毕竟每一次的对象都比他强大很多,所以他只能被欺负,可现在变
成鸟了,还能被欺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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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飞远了,老远看到了企鹅筑巢的海岸,他飞下去,去企鹅群里溜达了一圈,想看看他的小企鹅在不在里面,但显然那么多一模一样的企鹅,他也不知道哪一只是小企鹅。
在企鹅群里飞了一圈,看到很多企鹅夫妇在筑巢,还有偷石头的,企鹅这种生物也是搞笑。
林逸没找到自己的小企鹅,又飞走了,去找癫子妈。
而小企鹅在帝企鹅哥哥的怀里度过了一个安全的冬天,等到极昼到来之后,他知道时间到了,他要原路返回去找妈妈。
他踏上了寻找妈妈的旅途,冰面还没解冻,这一路肯定依旧艰险,但谁也无法阻挡他回去见妈妈的决心。
帝企鹅哥哥出去觅食了,回来后发现小企鹅不见了,他还给小企鹅带了食物,在一群幼崽中找了半天,没看到小企鹅的影子,帝企鹅哥哥朝着他和小企鹅来的方向看了半天之后,一摇一摆沿着那条路走去。
小企鹅在前面走,帝企鹅哥哥在后面追,小企鹅的方向感不太好,他只知道妈妈在一群大山之中,他挥动着自己的小翅膀,朝着大山的方向前进。
跌倒了就再爬起来,他知道天气暖和了,妈妈还会飞回来的。
他的心情有点雀跃,一个冬天没见到妈妈,他天天梦到妈妈。
他停下来往帝企鹅群的方向看了看,然后头也不回地朝着大山前进,好像不管前路多艰险,都无法阻挡他的脚步。
帝企鹅哥哥在后面跟着,发现这小家伙跑的真快,不知道远离了大海会饿死吗?
帝企鹅哥哥一边走一边呼唤他,可始终没有听到他的回应。
林逸永远都不会知道,他的一个举动,给一只小企鹅留下了什么样难以磨灭的印象,也不知道一只小企鹅,在他离开之后,曾两次不畏惧艰难险阻来找他。
或许以后还会回来,小企鹅的执着是什么呢,谁也不知道。
他甚至不知道妈妈会在哪个群山之间筑巢,就一味地往前冲,只以为有了山,就能看到妈妈了。
天气暖和了,妈妈该飞回来了吧。
他带着这样的想法,心中憋着一口气,朝着记忆中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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