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二年,也就是距离现在的四年之后,曹操率军南征,宛城守将张绣率众投降。
结果进城之后曹操又犯了“曹贼病”,竟强行将张绣的婶婶邹夫人纳做了妾室,张绣因此怀恨在心。
曹操也知道张绣心中有怨,于是就准备秘密杀掉张绣以除后患,哪知计划泄漏,张绣听从贾诩的计谋率先发动偷袭,曹操战败仓皇而逃。
曹安民就死在了这场战乱之中。
与他一同而死的还有曹操的长子曹昂,以及被称为“古之恶来”的名将典韦……
想不到面前这个小小的军候,居然还是个了不得的官二代?
不过再回忆一下此前的细节,倒也并非无迹可寻。
虽然东汉末年曹姓并非只有曹操一家,但曹营之中姓曹的军官却大多数都与曹操有些关系。
另外,筹集军饷乃是行军打仗之根本。
盗汉朝王族之墓又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情,容易授人话柄。
以曹操那“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的性子,断然不会将这么重要又敏感的事情交给一个信不过的人。
由此可以推断,这个曹禀必然是深得曹操信任之人,自然不可能只是表面上的军候这么简单。
只不过曹禀这个名字没有传到后世,吴良听都没有听过,因此才没有往深了想。
不过现在知道也不迟。
吴良心中惊喜。
如今只要与曹禀交好,就等于已经抱住了曹丞相的脚指头,再使把劲儿距离抱上大腿奉旨盗墓也不远了。
“有才贤弟?”
见吴良神色古怪的望着他一言不发,曹禀有些诧异的叫了一声。
吴良终于回过神来,连忙笑着端碗道:“安民兄,我敬你。”
“哈哈哈,有才贤弟不会是有什么心事吧?你我如今已以兄弟相称,贤弟若有心事大可不必隐瞒,或许为兄能帮上些忙。”
喝下这碗酒,曹禀竟已有些上脸,不过这酒度数不高,如今又才喝了两碗,喝醉应该还不至于,而是这个家伙天生酒精过敏体质。
“倒也没什么心事,只是觉得梁孝王墓恐怕并不简单。”
吴良用袖子抹了下嘴,顺势说道。
“此话怎讲?”
曹禀面色立刻变得郑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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