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特殊的防水油墨依然在禁运出口名单上,因为户部一直在考虑实行纸币制度,特种油墨是印钱和印特殊票证的重要原材料。
新罗国内禁报,只不过将明面上贩卖的报纸挤到了地下,这些地下印刷厂干脆不要钱了,直接免费开始分发报纸。
而新罗这个地方,本来就因为真骨贵族的垄断,导致普通寒门子弟没有上升的空间。
报社编辑,也是国内少数读书人能够从事的职业。
没有执行报禁之前,这些投稿者和编辑还能通过稿费和工资活下去,但是自从报禁之后,几个报纸转入地下自然没有了广告收入,报纸上的文章就更加的尖锐和具有煽动性。
《新罗新说》以新罗北道为例子,不停地写新罗北道并入大唐之后的好日子。
《新罗新说》的言论还不算最激烈的,《武州时论》则更加激烈。
武州(光州)原本就是高句丽的地盘,曾经被大唐设为郡县统治过,在《武州时论》上更是指出原本新罗只是南方的小政权,根本不是武州百姓的法理的统治者,武州更是要求立刻并入大唐,成为大唐的郡县。
随着各种极端言论在地下报纸上出现,老朽的新罗朝廷终于反应过来了,再怎么下去自己真的要成了伪政权了。
不过长期以来的专制统治,又让新罗朝廷想到了最简单的解决办法,这一次新罗朝廷再次发布命令,捣毁全新罗的书院。
这下子新罗朝廷的倒行逆施,彻底得罪了所有的读书人。
这些留学大唐的读书人,书院是他们返回新罗后唯一体面的工作了。
在书院教书的薪水虽然也只能糊口,但是好歹为人师者总算是地位高的工作,也会受到村人的尊重。
要不然不给当官,真的要去给那些大商人当账房吗?
这条捣毁书院的命令下达到了基层,新罗基层就更难做了。
像是全作焕这样的书院,已经不仅仅是书院了,而是一个集合了书院、集体农庄、码头工人协会、报社为一体的超级团体了。
全作焕一边在民间养声望,一边又在乡间和仁川码头上挑选精锐训练,又组织这些农民和码头工人成立各种协会,还收留一些反对新罗朝廷的亡命徒,早就不是一个基层衙门能够对抗的大豪了。
而且因为全作焕经常在报纸上实名批评新罗朝廷,还经常帮百姓说话,基层的吏员很多都是他的崇拜者。
新罗这个县令接到了命令,更是觉得屁股坐在火山上。
县令想到《新罗新说》创刊号还是他题的报名,心中就更加惶恐了,这要是真的抓了全作焕,恐怕自己也要被牵连。
一不做二不休,这个县令干脆就弃了官职跑回了老家。
这下子新罗朝廷更加恐惧了,让你们捣毁书院,你们不敢做还都跑了,那全作焕这些家伙就不是普通的书院老师了,一定是逆贼,肯定要出重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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