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根紧贴着腰上的软肉,慢慢移到了她柔软的小腹,一下一下地轻戳。
“好软……”
速度逐渐加快,她被磨得有些痒,连名带姓地喊他,牧昭言。
“嗯……妹妹。”他喉结被她的声音撩得发痒,又补了一声“宝宝”。
衣角被掀得很高,她平坦的小腹,被骇人的鸡巴戳得凹陷。
有些狰狞的紫黑色巨物,一进一退。
“感受到了吗……它把妹妹宝宝的小肚子顶坏了。”
他熟练地用手抚慰,借用她的皮肤铺垫,慢慢疏解,“等一会……快到了。”
男人的喘,像开封的酒。边弄边亲,
“不要嫌哥哥慢,哥哥年纪大了……不中用了……唔……做这种事情、也比妹妹宝宝的同龄人……久一点……”
昭也被他的气息烫得耳根发热。
“小也……昭也……牧昭也……”
阳具动情的膻气取代了同款洗衣液的气味。
牧昭言连名带姓地喊她,浓郁又粘稠的精液,把一切都弄脏。
仅靠皮肤和体温,哥哥吸着妹妹的味道,低喘着射精。
他的存量很多,射到最后,混浊的水状物,溅湿了昭也裸露的皮肤。
手背湿答答的,又被他握着手摸。
擦边行为,倒也把她弄得不能再脏。
牧昭言喘了一会,搂着撅嘴的妹妹,缠绵地换着称呼叫她,“宝宝”“妹妹”“小也”。
昭也要动,常年健身的健康男性牢牢把她禁锢在怀中的方寸天地。
“……脏。”
“抱一会。”他的鸡巴软到在她身上。
妹妹就算沾满了哥哥的精液,身上依旧发散着好闻的味道。
似乎只有他能闻到,从出生时,就残留在她身上零星的奶香。像减半的奶糖气息,无害的好闻。
牧昭言很享受事后的温存——假设此刻能称为“温存”。
她的身体很暖,心跳不太规律地撞击着他的胸膛,估摸着,还在被他的发情行为吓到。
牧昭言低头吻着昭也的脸,湿热的唇瓣留下点点潮气,粘腻地依附在皮肤。
他呼出一口热气,倏然被她咬了。
定位在下巴,他庆幸还好晚上刮过胡子,不至于让冒出的胡渣,扎坏她柔软的舌头。
“宝宝的虎牙,也很喜欢。”
虎牙锐利,咬出深深的凹槽。
牧昭言很享受她鲜活的模样,生命力旺盛的表现。
他的时间观念很好,巧妙地开口,“是第五年了吧?”
“嗯……?”
“今年。”他再次吻了上去,被推开。
昭也的表情淡了很多,“嗯……”
牧昭言摸了摸她的长发,“会顺利度过的,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好不好?”
昭也埋在他的胸口乱啃,牧昭言放纵她的胡闹——假设这样的胡闹会让她好受一点。
“哥哥。”她咬累了,戳着他的胸肌叫他,“初一十五,这个月、下个月,我们去拜菩萨吧。”
“嗯。”他应。
有个心里寄托,总比空落落的一片强。
尽管牧昭言笃定,菩萨不一定会保佑乱伦的兄妹。
假设真有惩罚,他希望所谓的“神明”,惩罚的是他,而非昭也。
下地狱也好、怎么都好。哪怕用他的命换她平安也行。
他希望她,身体健康、万事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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