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她、是不是越界了?”牧昭言眼眸一眯,“正常的‘好朋友’,会监视她到这一步吗?”
陆知语:“……”
“结了婚……该被婚姻法约束,以及道德。陆总那么体面,做小叁,多不好听?”
电话那头的呼吸加重,忍无可忍,“神经病!我会做这些只是因为我是个好人——”
“是吗?”他轻飘飘地反问,“眨眼就把对家做破产的好人?”
“……别逼我骂你。”
康易文接过电话,“昭言,吃错什么药,挑拨离间呢。”
“管好你老婆。”牧昭言冷脸警告,“少让她对我妹妹做朋友界限之外的事。”
康易文的语调慢悠悠的,带着警告,“什么朋友界限之外的事,有证据吗?”
“……”
牧昭言阖眼。
越回忆,越像变态。
他清晰地记得那天……妹妹内裤的手感,被哥哥舔之前,普通的、雨天特有的潮气。
她雨天很容易萎,需要更多前戏。
“……”
他不说话,好友了然,“恋爱脑是这样的。”
陆知语:“你又知道?”
“我当然知道,他这么神经,多半牧昭也出什么事了?你们在医院?”
牧昭言:“……复查。”
“呢,你看。理解一下他吧,知语。这玩意都被他妹妹的病折磨七八年了,神经病也正常。”
陆知语:“不是才复查过?”
“复查、复查结果里的不明阴影。”
沉默取代了嘲恋爱脑的优越,她叹息,“出结果通知我一声。”
康易文隔着听筒,安慰道,“会好的,昭言,就像以前——”
“你不要诅咒她。”牧昭言捏了捏眉心,“像以前、再复查再糟糕,我会杀了你。”
康易文总结,“……他妹不在是这样的。”
碰上牧昭也的事,牧昭言像被下降头,逮谁咬谁,情绪极度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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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妹妹不在,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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