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个问题让大道寺发蒙,本来大咧咧的笑也有所收敛。
别所抿抿唇,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对普通群众太过严肃,正打算找补时,身旁的琴酒跨前一步挡住他,“要拜访成天干事长必须先去前台预约,你再这么鬼鬼祟祟呆在这儿,我就让保安把你赶走。”
丢下这句话,琴酒拖着别所走了,别所不断地回头,眼里满是大道寺站在门口局促不安的表情。
电梯里,他和琴酒肩并肩站着。
“你刚才太有攻击性了,阿琴。传出去对干事长的名声不好。”
琴酒不耐烦地盯着电梯上的数字一下下跳动,“有什么所谓?你不就是想让他身败名裂吗?”
“!”
别所错愕地瞪大眼睛,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赶忙低头擦拭手腕上的表。
琴酒特意看了下,还不是劳力士。
很好。
很快,电梯门开了。
琴酒一马当先走出去,扔下句“想知道的话,今晚在老地方请我喝酒。还有,那家伙很烂,不要心动。”
留在原地的别所头晕目眩,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等会儿,他没告诉琴酒自己也是同性恋啊?
*
七年后,未来。
忙完一天的工作已经是晚上十点,宾加一边捏着脖颈往外走一边骂骂咧咧。
“金菲士那家伙原来一直过着这种日子,不被炸死也迟早过劳死。”
距离琴酒和安室透失踪将近半年,宾加回到家卸完妆后的面容却仿佛苍老了几十岁。
过量工作是不人道的,哦不,工作本身就是惨绝人寰的!
他本来以为大厦里已经没有旁人,走到门口脸颊蓦地多出份冰冷的触感。
『神经啊?』
宾加在心里咒骂,视线稍转,映入眼帘的是个令他深恶痛绝的家伙——大道寺哲也。
宾加违心地端起职业笑容:“大道寺议员,您怎么在这儿?”
“听说干事长的秘书天天很晚下班,不太放心,就想等等看。喝咖啡吗?”
宾加没忍住在心里“呕”了下,皮笑肉不笑:“对不起,我咖啡过敏。”
大道寺暗自咬牙,他明明看见对方工作间隙不要命地灌咖啡来保持清醒。
他若无其事地打开咖啡,往自己嘴里灌了口:“需要我跟父亲说一声吗?让你减少点工作。”
宾加挑了挑眉:“真羡慕您啊,大道寺议员。活到二十多岁突然发现自己的父亲是政治高层,堂堂的干事长。连带您在党内的职位也提升了很多。这种好事怎么没砸到我头上呢~”
宾加很做作地歪了歪头抚脸,下一秒反应过来自己扮的是个男人——
他的意思是,他本来就是个男人。
“咳咳。”宾加欲盖弥彰地咳嗽一声。
如果刚才大道寺还能把宾加的拒绝当成是自己的错觉,这会儿真的太明显不过了。
他当即沉下脸,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照片举在宾加眼前。
照片上的宾加站在巷子里抽烟,头顶上五彩缤纷的酒吧招牌十分显眼。
“我查过了,这是家gay bar。永田町容不下同性恋,你这么对我说话,就不怕我把事情抖出去吗?”
宾加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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