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光暗自松口气。
“现在已经超过12个小时,我们没有接到绑匪的电话就说明对方不是为了钱。”
“但无论怎么样,绑架都需要事先踩点或者很熟悉被绑者的作息才行。小光,你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碰到过什么可疑的人?”安室透循循善诱。
他知道这个问题很难,毕竟仲夏夜是个人气不错的简餐馆,每天光顾的客人那么多,小光又忙着招待。
尽管如此,小光在一番冥思苦想后仍旧给出了有用的信息。
“我偶尔会看到一辆黑色的丰田停在对街,车牌号记不太清楚,可能有573这几个数字。”
其实小光背错了数字的顺序,但这不妨碍琴酒猜出事件主谋,结合阿智曾经和对方的关系。
如此意难平的,当然只有朗姆。
*
半小时后,小光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只有六叠的公寓。在东京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租房不容易,他只是个工资不算太高的司机。
小光摘下鼻梁上的便宜货,闭目养神一会儿后又换上平时常戴的框架眼镜。
他觉得好受了很多。
还没等缓口气,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一看屏幕上的号码立刻紧张地屏住呼吸。
“交待你办的事办好了吗?”听筒里的声音饱含上位者的威严,小光觉得自己就像只被狮子咬住后颈的哈巴狗。
“都按照您说的做了。”他战战兢兢回答。
“嗯,很好。有新情况立刻跟我汇报。”
上位者这么说着,无情地挂断电话。
小光望着逐渐变暗的屏幕发了会儿呆,耳畔的风声呼啸如厉鬼嘶吼。他抬起头,眼前的玻璃窗上出现张没有表情的脸。
那人见小光愣住,恶劣地勾勾唇道:“我说过,你没什么价值,更可能直接被杀掉,对吧?”
“!琴……”
话音未落,小光就因为后颈被击中失去意识。那副由朗姆赠送,一看就很昂贵的框架眼镜掉在地上,被琴酒狠狠踩碎了。
*
隔天下午,朗姆准备下班。他有点心不在焉,因为被派去仲夏夜卧底的前任司机一天都没联系上,不知道什么情况。
他走到自己的座驾旁,开门时本能地察觉异常。他掏出腰间的枪,按下保险栓,一只手谨慎地把门拉开条缝。
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别紧张,是我,琴酒。”
朗姆确实不紧张,他知道琴酒不可能杀了自己,但同时也很清楚对方来者不善。
朗姆面不改色地猫腰钻进车里,嘴角甚至还带着浅笑:“怎么了琴酒,开保时捷的人对我这破丰田有了兴趣?”
没等琴酒回答,前座传来压抑的呜咽声。朗姆定睛一看,果然是自己的前任司机。
这个蠢货。
不过以琴酒的敏锐,会发现也不足为奇。
朗姆淡漠的视线从司机脸上划过,他打算关门,手搭在门把手上时,身后的琴酒又说:“仲夏夜的老板失踪了,是你的手笔吧。”
琴酒的语气相比疑问更趋向于肯定。
朗姆动作一顿,微抬起头,茶色的防窥玻璃映照出他的脸,那只残存的独眼里没有任何多余情绪。
朗姆关了门看向对方,“对,是我做的。难道我跟前任叙旧,还要经过你的允许?琴酒,你的手未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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