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话大家有些遗憾,但更多的是为他高兴。
“说起县城,这两天县里一直在找算命先生呢,衙役都出动了。”杂货郎突然说道。
“哦,怎么说?”
是有生意吗?叶如尘来了点儿兴致。
杂货郎想了想,“好像和赵家有关,你知道赵家吗?祖上出过两个进士的那家。”
叶如尘摇摇头,货郎继续道:“听说前不久赵家一个哥儿出事了,差点丢了性命,具体怎么回事也不知道。”
“昨日乡试放榜,那赵家公子竟然落榜了,可能被那哥儿的事影响到了吧,我听人说他学问挺深的,在一众学子中小有名气。”
“这可真是倒霉,坏事都赶一起了,或许他们想找人算算命,去去晦气?稀罕事,亏也是书香门第,怎么像我们俗人一样还信这些东西。”
叶如尘咂咂嘴,这人听起来很熟悉呀,可是,“赵家找人关衙门什么事?”
这...
货郎挠挠头,他还真不知道,疑惑地反问:“我也不知道,难道县令大人也想算命?”
叶如尘心下了然,掸了掸飘落在桌布上的桂花,指尖缠绕了一抹幽香,起身收东西准备回家。
货郎还在问:“小叶大师要去县里看看吗?我昨日去的时候他们还没找到人,说不定你能去赚一把。”
叶如尘摆摆手,“我学艺不精,就不去凑热闹了。”
去什么?自投罗网吗?他不跑就不错了,谁知道去了是好是坏。
晚上躺在床上闲聊,叶如尘将这事儿说给了夫郎听。
顾青辰疑惑的问:“为什么会出动衙役,该不会是那王公子要找你吧?掌柜不是说他是县令公子吗,看起来是挺难缠的。”
“这谁知道呢,或许他觉得为夫好厉害呀,也想找我算命呢?”
不然事情都应验了,也不能改变什么,找他干嘛?别是来算账的吧。
顾青辰有些好奇,也有些担忧,“那出事的哥儿究竟怎么了?”
叶如尘不清楚,心想既然和水有关,猜测道:“莫非是溺水了?”
却不知,他真相了。
“要去县里看看吗?还是避上一避?”顾青辰问道。
叶如尘无所谓,“不进不退,随缘吧,如果他们能找过来的话。”
于是,缘分天降。
第二日,几个官兵就策马找上了门,“叶大师对吗?跟我们走一趟吧。”
......
顾青辰:“夫君的嘴,是开过光吧?”
顾父即便坐着轮椅也威严霸气,冷声问道:“官兵上门抓人,是个什么缘由?”
为首那人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看着他们,“奉县令大人之命,传唤这算命的,识相的话...”
顾父冷哼一声打断他,“我却不知,县令大人,竟能毫无理由随便拿人。”
“误会,误会。”
那衙役正要反驳,赵淮安姗姗而来,他和仆人驾的马车,因为怕错过叶如尘,便让骑马的衙役们先行一步。
几名衙役侧身让出一条路,赵淮安走上前行了一礼,“叶大师,这位老伯,我们来是请叶大师到县里帮忙解决一件悬案的,并非问罪。”
“这衙役不知何故,有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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