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云瞅着泛红的眸,无声叹息,“不想?。”
她说谎,夜深人静时,无法入眠时,她总会想?起他,强悍健壮的胸膛,滚烫温暖的怀抱,还有温柔缱绻的亲吻,以及他对自己的宠溺。无论哪一个,徐若云都很怀念。
现在说不想?,陆越钦定是不信的,看?她满面泛红,杏眸蕴着水光,一副羞赧勾人的神情,定是想?他的。
陆越钦也不多问,抬起下颚,就亲了上去,女?子柔媚的低吟被他吞咽下,只剩柔柔的轻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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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南星过来,手上端着一盆水,望着她的神情暗自窃喜,不知在高兴什么?
她梳妆好,回头:“你?高兴什么?是找到?那位秦姑娘了?”
南星拧了帕子,眼睛往她唇瓣上看?了眼,笑道:“您高兴我就高兴。”
一句话,说的徐若云一头雾水,没懂话里?的意思?。她又没高兴的事?,南星高兴什么呢。
她没再追问,洗漱好坐着喝茶,等用了早膳,就去找那个手艺很好的秦姑娘。
茶水温热,徐若云抿了一口,接着嘶了声,手指抚上唇角,脸悠地开始发热。
陆越钦是属狗的吧,亲的唇红肿不说,嘴角还破皮了,早知道就不跟他一起吃饭。
想?到?这,她立马起身,二话不说往楼下走,想?在陆越钦下楼前吃完,免得见到?他,想?起昨晚的事?来。
早上吃的不多,三两下就吃饱了,陆越钦下楼时,她刚好擦着唇瓣。余光睨了眼,立马收回来。
陆越钦转转脖子,昨晚睡得不错,早起很有精神。他扭头往下,恰好看?见出门的人,薄唇勾了勾。
昨晚的缠着她,倒也有收获,至少没拒绝不是。
她的沉默告诉自己,她在犹豫,心里?有他。
陆越钦这次说话算话,没跟她出门,这让徐若云自在些。
她循着地址去找那位秦姑娘,左拐右拐,问了好些人家才打听?到?,那位秦姑娘住在镇子边上,瞧着偏僻些,居住的屋子也破旧些。
听?闻她母亲病重,看?病需要花很多银子,所?以她除了刺绣,平日还给大户人家绣花样赚银子。
徐若云去时她正撩起袖子砍柴,看?见门口有人,便停下手中的活计,转头盯着她。
“姑娘找谁?”
“可是秦芳姑娘,我找你?。”
秦芳哦了声,面色紧张,以为是哪个债主追来了,眼神中有几?分防备。
“进来吧。”
徐若云看?出她的担忧,随即表明来意,秦芳随即放松警惕,给她端来一杯热茶。
她知道秦芳过得不好,所?以要说服她跟着自己其实很简单,她的亲人只有母亲,只要安排好她的母亲,不怕她不心动。
果不其然,徐若云一说完,便见秦芳面色略有松动,要答应她了。
“徐姑娘说的可是当真?”不仅安排好母亲治病,每月还给一两银子,她想?都不敢想?,这样的好事?居然落在自己身上。
“嗯,当真。”
秦芳眼一亮,脱口而出,“好,我答应你?。”不就是刺绣嘛,对她来说再简单不过。
徐若云朝南星伸手,而后把银子和一张纸递给她,“这是十两银子,上面是地址,三日后来这地方找我。”
“好。”
徐若云对着点点头,然后离开,她相信秦芳会来的,这点她可以确定。
清河镇小,秦芳住的也偏僻,回去的路她不记得,只好问街坊邻居,七拐八绕的,终于到?了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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