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嘚瑟的笑声,温小严怒火蹭蹭往上涨。他直接脱了鞋,往那可恨的胖脸上狠狠一砸。
你找死!
时温在哪里?!
几乎是异口同声。
那胖子恼羞成怒,温小严挥出了拳头。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骨头被掰断的清脆声音,哀嚎的并不是他。温小严觉得自己打出去的拳头被谁轻松握住了。
温小严,闭上眼睛怎么打的准。
一双桃花眼好笑的看着他。看到这双眼睛的主人,温小严头都要大了,他牙痒痒:沈初行,你怎么老是这么阴魂不散。
那人有些委屈:我们很久没见过了吧,我这不是刚回国就
温小严懒得听完他说的话,直接上去就拎起了那胖子的衣领。
时温呢?说啊!
沈初行的眼神暗了下来。胖子觉得掐着自己的手像铁钳一样,甚至越来越用力,他疼得嗷嗷直叫。
体育馆杂物室里
胖子一向是个欺软怕硬的人,倒不是他有多怕温小严,这么一个瘦弱的beta他还不放在眼里。只是面前这个笑里藏刀的人,他真的很害怕。嘴一抖,筛豆子一样全都交代了出来。
你竟然把他关在那里!
温小严照着那胖子的脸上又是几拳。那胖子几时遭到这种屈辱,叫嚷着:温小严,你想死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咔嚓一声,那胖子凄惨地嚎叫着,他的手软绵绵地垂下。
哦,抱歉。沈初行笑了笑,眼里很诚恳,不小心用了点力。
温小严气得眼睛都红了,商屿到底是没理他。
只是目光阴沉沉地盯了他几秒,心情很不好。
见商屿像是没听见一样,仍旧抱着时温不撒手,温小严急了:我叫你把他放下!
他先前跑得太急了,说话像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一样,引得好一阵咳嗽着。
时温要去医院。到底是时温的朋友,商屿虽然目光不善,却还是回应道。
他状态很不好。
要背也是我来背,温小严瞪着眼,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时温害怕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番话一针见血,商屿的身体僵了僵,但他还是大步走向医院。他小心翼翼地抱着时温,怀中人的体温成了他此刻唯一的心安。
喂!温小严叫着,见时温连嘴唇都苍白了,眉毛皱着似乎很不好受。到底还是没把时间浪费在争论这个问题上,他咬了咬牙,飞快跟了上去。
旁边的沈初行看了看商屿和他怀里的时温,又看那跑得满头大汗连腿都要软掉了却仍旧倔强跟上去的温小严,目光高深莫测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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