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手枪滑落在地上走火射出的子弹差点打上自己,你被吓得愣在原地,直到手背上的疼痛感传来,才再一次把你唤醒。
她当时就和皮斯克躲在训练室的后面看着,看着你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不顾皮斯克的阻拦走了进去。
你的手背已经被弹出的弹壳给烫红了
“大老远让我从美国跑回来,就是为了这么个小丫头吗?”
她走过来蹲在你面前,轻轻把你被弹壳烫红的手牵起来仔细看着。
明明只是被烫的有些泛红,她却故作惊讶。
“哎呀,还真是不得了,女孩子的皮肤可是很娇嫩的。”
她的手跟皮斯克的手掌不一样,皮斯克的掌心粗糙、炽热,牵着你的时候总会让你有种无比安心的真实感。
而面前的这个女人,手细腻而且冰凉,你拉住她的时候似乎只要稍稍松手一点,她便会从你手里溜走。
如果用一种动物来比喻的话,那么你大概只能想到
‘蛇’
你拉住她的时候,总是会把她牵的很紧。
在知道她成为你的老师后,你们相处的时间多了起来,她看上去并不是那么好糊弄,至少在你的学习方面,可谓是容不得一点差错。
“错了”
贝尔摩德坐在靠椅上,双腿交叠着喝着茶,似乎并没有分多少注意力在这里。但是当你顶着头上的书,整个人绷着站了两个多小时后,终究是忍不住动了动。
她在你抖动的一瞬间便看了过来,放下手里的茶杯走到你身后,一手绕过你的胸前揽住肩膀,另一只手则是围住你的腰,整个人像是从后面贴了上来,让你有些不知所措。
她的头搭在你的肩膀上,银色的长发有些探进了脖子里,让你觉得有些细痒,你隐约可以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香水味。
‘太近了’
她这番动作并没有让你放松下来,反而是让你的身体绷得更紧,她顺势将你的肩膀打开,把着你的腰将你整个人提起来。
从身后像是环抱着你的人突然从你的身上离开,让失去了那份体温的你有些失落的错觉。
“好了,继续站两个小时”她回到椅子上,没有再看你。
不,果然是错觉
你这么想着,却还是想要努力的获得她的认可
后来你去上学的日子,总会有那么几次,是贝尔摩德来接你回去。
不过她总是乐衷于以各种各样的面貌就是了
那天放学后,你没有在校门口看见组织里派来接你的车子,反倒是皮斯克一反常态的站在门口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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