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松开了她的书包领子,跟人十指相扣,轻轻晃着,“我相信,秋实对排球的喜爱,不比我对网球的喜爱少。”
“我不会因为比赛的失利而放弃网球,秋实肯定也不会。”
他说完,侧身面向早见秋实,站住了脚,用肯定的语气问道:“秋实很快就会恢复训练了,对不对?”
早见秋实沉默了。
她并没有这个打算。
但是仁王雅治刚刚说的话,有将她本来坚定的想法动摇了一下。
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重新问道:“那雅治要和我聊什麽?”
仁王雅治眼神认真,“我们聊一下,这个星期,秋实为什麽躲着我。”
“因为……”
“因为担心我会在逃训上劝说吗?”
早见秋实心虚地垂下头。
“我很相信秋实,秋实却不信任我啊,好伤心。”
仁王雅治这麽说着,脸上却没有什麽难过的表情。
听到他这麽说,早见秋实连忙擡头摆手,“我没有!我不是!”
“那为什麽躲着我?”仁王雅治凑近上前,语句中还带着上扬的尾音。
早见秋实稍微往後退了几步,侧脸避开了他的视线,“我……我就是……想要自己一个人待一段时间。”
仁王雅治没有继续追问下去,静默了好一会儿,擡手搭到了她头顶上,温柔地轻抚了抚。
“想要一个人待一段时间没关系,但不要让人担心呀。”
早见秋实撇了撇嘴,上前额头抵在仁王雅治的胸前,小声嘟囔道:“这种时候,怎麽可能还管得了让不让人担心……”
说完,她不忘抱怨一句,“雅治,你说得好轻巧哦。”
後脑勺被轻拍了一下。
早见秋实夸张地嗷了一声,“好痛!”
虽然知道她是故意的,仁王雅治还是替她揉了揉後脑勺。
“雅治你打我,我现在也好伤心哦。”
她仰头,下巴搁在仁王雅治胸前,眼巴巴地望着仁王雅治,说出自己的重点,“所以,我们现在扯平啦~”
“……噗哩。”
他哭笑不得地环住怀中人的腰,低头亲了亲早见秋实的额头,“还可以这样啊,很狡猾哦秋实。”
“雅治也很狡猾。”
“……哦?”
早见秋实撅了撅嘴,“为什麽只亲额头,是我没有嘴巴嘛?”
仁王雅治:……
总感觉对话的重点跑偏了。
他顺从早见秋实的心意,重新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嘴唇,试图把对话的重点拉回来,“以後就算心情不好,也不要让人担心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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