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见春夏从包里翻出钱包,擡眸一看她这幅模样,只觉好笑。
从钱包里抽出三张万元钞票後,早见春夏轻晃了两下,引得早见秋实目光也跟着上下转动。
早见春夏宛如逗小狗一样,逗了一会妹妹,才将钱递给人。
早见秋实连忙接过钱,然後送了姐姐一个响亮的脸颊吻。
在早见春夏嫌弃的抹脸中,转身跑出家门。
早见秋实的想象中,学架子鼓是很简单的事情。
她只是想要学会一个基础,可以演奏一次完整的曲子,在朋友家人面前耍个帅而已。
如果可以的话,以後去看仁王雅治的比赛,还能把架子鼓拿过去,当临时拉拉队。
现实却是三万块钱的课程过去了,她掌握了一整本入门的理论知识。
实际上手时,不是节奏不对错拍子,就是手脚控制不住的多敲或者少敲。
这让早见秋实有些受到打击。
课程结束後,面对老师询问的是否要继续学习,她也兴致缺缺的。
但从姐姐那知道了这件事情後的早见太太,却在她打退堂鼓时,打电话来让她坚持下去。
早见秋实不理解,不理解的同时还有些烦躁。
“我在架子鼓上面,一点天赋都没有,妈妈干嘛非让我学。”
仁王雅治结束了比赛,回到神奈川後的第一次约会。
两人照常在仁王雅治喜欢的咖啡厅里吃饭时,早见秋实将自己这几天的烦躁一股脑的抛了出来。
仁王雅治搅动着杯子里的牛奶,没有说话。
他知道早见秋实这种照做过後的吐槽,只是需要一个倾听的人,并不需要别人提供建议。
果然,早见秋实吐槽完後,又叹了口气,“架子鼓怎麽这麽难学啊,它要是像排球那麽好上手就好了。”
仁王雅治搅动牛奶的动作一顿,笑道:“不擅长球类运动的人听到这句话,一定会觉得秋实是故意的吧。”
早见秋实撑着下巴,想了想,摆了摆手,不好意思地说道:“没关系的,我只和雅治说。”
“阿姨有说要学多长时间吗?”
早见秋实摇了摇头,“这一点,妈妈倒是没有说,也并不要求我得到什麽好成绩。”
她戳了戳牛排拼盘底下的小番茄,“大概,就只是当成一个随时可以放弃的兴趣爱好吧。”
说完,她再次发出抱怨,“所以说及时止损在三万块钱就好了嘛,为什麽还要我继续学下去呢。”
烦躁,十分的烦躁。
“那麽,秋实有想过学多长时间吗?”
“我原本想的是,学会完整演奏一首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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