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束捡起沾着精液的手机,手指抹了下屏幕,打开了免提。
“说。”
“这么久才接?”
罗束看了我一眼,“在洗澡。”
“有老师说你中午就离开了学校,怎么现在才洗澡?”
“你调查我?”
陆净尘在电话那头爆发出一声冷笑,“是是,我调查你,因为太想你了。”
“……还有别的事吗?”
“我爸让我们把婚礼誓词对一遍。”
“没空,在工作。”
陆净尘根本不在乎罗束说了什么,只顺着自己的话继续道,“因为我和你一直没交誓词的稿子,所以我爸找人代写了两篇,叫我们照着念就行。文档已经发你了。”
“……”
“别磨蹭。如果真的在工作,就找个支架把手机托着,把稿子读完。”
陆净尘的话像是启发了罗束。
我本是躺在地板上的,还未从高潮后的恍惚中回过神来,却突然被罗束要求举高双手,帮他托住手机,做他的人形支架。
我起先没看出他的企图来,只听话照做,直到看见罗束不慌不忙地坐到我身上,将我还未疲软的阴茎插进体内时,我才猛然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
“你……”
“嘘。”罗束把食指按在嘴唇上,然后就着这姿势,点开了陆净尘传给他的稿件。
“开始吧。”
婚礼誓词写得很好,情感真挚,用词华丽,即使两人用着完全心不在焉的语调,也能让人听出字里行间浓烈的爱意来。
而我作为一个旁观者,竟在他们这样的深情告白中,再次高潮了。
当我把精液射进罗束后穴里时,他正读到爱与责任那一段。他察觉到身体里被喷进热流,却也只是略微停顿了半秒,然后便若无其事地继续读稿。在稿件里,他向陆净尘保证,今后永远只爱他一个人。
陆净尘接下他的话,承诺自己对他基于信息素的心动,在今后会成为不离不弃的陪伴,永不背叛。
我的阴茎还未来得及退出罗束的后穴,又再一次兴奋起来。
我这样激动,也许是因为体内尚未消失的药效,又或许是因为耳边这两人热烈的告白。这些甜言蜜语环绕着我,让我觉得即将结婚的是自己,被猛烈示爱的也是自己。我像是被他们牵进了婚礼的殿堂——不是为了结婚,而是为了在这神圣的地方做爱,如此才好毁掉所谓成双成对的迷信。
我在幻想中睁开眼睛,发现被举着的手机后置镜头正不偏不倚地照在我逐渐被欲望浸润的脸上,脑中随即产生了奇怪的错觉,好像陆净尘正通过镜头,和罗束一起,或间接或直接地审视着我,蹂躏着我,用这场婚礼誓词的彩排共同侵犯我这个夹在他们之间的第三者。
而我竟在这过程中不知羞耻地起了反应,难忍快感。
我感到不堪,于是腾出一只手,掀起上衣把自己的脸遮去一半。罗束见了,以为我是在向他乞求抚摸,便凑过来揉捏我的胸部,他的手指在我胸口打着圈,等我身体微微发颤,又用指缝夹住我硬起的乳尖,轻轻捻着,拉扯着。
我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呻吟出声,没一会,便尝着一股血腥味……
誓词此刻已经读到结尾处,于是罗束干脆趴在我肩头,将手机放在我耳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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