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柔想上前，又犹豫了一下收回脚步。
“那个……你在这里做什么呢？不回去睡觉吗？”
她有点害怕刚才跟江川的交谈被裴怀真听到，试探性地主动开口。
裴怀真没有说话。
沉柔垂下睫毛，然后鼓起勇气问道：
“四年前……”她的声音很低，“游轮上的那些人，真的……是你杀的吗？”
裴怀真微微转过头来，沉柔只看见他侧脸流畅的弧度。见他没有回答，沉柔顿了下，略显尴尬地继续说道：
“那、那个……如果不是你杀的，为什么不向大家解释一下呢……”
“沉柔。”
沉柔怔了一下，她第一次听到裴怀真叫她的名字。
“诶？啊……”
“你好像很喜欢把我往好的一面想啊。”裴怀真背对着她，沉柔看不见他的表情：“上次也是这样，觉得我跟这个游戏无关。”
裴怀真不紧不慢地转过身，正对沉柔。
“如果确实都是我杀的你会怎么样？”裴怀真一步一步地走向她，看着她，说：“害怕我吗？讨厌我？”
沉柔愣愣地看着他，红唇在轻微地颤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她垂下长长的睫毛，“为什么……”
“还是……顺从我？”
裴怀真走到她面前，粗暴地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摔在别墅漆成金色的墙壁上。
“啊，好疼！”
沉柔的后脑摔在墙壁上，刚想起来却被裴怀真单手压制住双手手腕立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拿起了枪，对准了她的额头。
“你要是还对我抱有幻想的话，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裴怀真用枪口抵着她的额头，“我本来就不是好人。”
裴怀真握着手枪，从她的额头缓缓划过她的眉眼、红唇、锁骨、胸乳，最后停留在了她的小腹处。
他握紧手枪，整个人前倾抵住她的额头，用枪口撩开她的裙摆，强硬地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只要朝这里射进去，”他缓缓扣下扳机，垂下睫毛扫视着她在发颤的全身：“你的命就是我的，沉柔。”
沉柔这回是真感到害怕了。
她惶恐地摇着头，颤巍巍地说道：“不要、不要……我错了……裴怀真……”
明明她确实是感到害怕的，身体本能却还是让她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了大量淫水，浸染了裴怀真的手枪。
裴怀真放松了扳机，在沉柔湿得不行的花穴里研磨旋转了一会儿后，又将枪拿出来，强硬地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唔……”
沉柔看着裴怀真近在咫尺的俊脸，眼睛泛着水花楚楚可怜，裴怀真放开了她的双手，摸上了她的脸。
“……我的枪大吗？”
他俯身与沉柔的鼻梁贴近，近距离观察着她表情每一处细微的变化。
茉莉花的清香席卷了她的鼻腔，沉柔只是泪眼汪汪地看着他，说不出话。
裴怀真观察了她大概五分钟之久，又将手枪从她的小嘴里拔了出来。
“算了。”
沉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裴怀真松开了对她的钳制，转身走远。
“你如果真的想活下去的话，”他说，“就离我远点吧。”
“等……等等！”沉柔大喊，“裴怀真！”
裴怀真停下来，转身面对她。
“又怎么……”
他话还没说完，瞳孔猛的紧缩，脸上的神情有一瞬间的错愕。
在沉柔的背后有一个壮年男人正悄悄靠近她，五官不协调的脸上写满了见到猎物的兴奋，手中拿着一根粗壮的铁棍准备朝她打下去——
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的沉柔正准备开口说话，却在一瞬间被裴怀真拽住手腕，猛的跌在他的怀里。
裴怀真反应迅速地抱着她转身，用自己的后背抵挡了本该是沉柔受到的重重一击。
沉柔睁大了眼睛，亲眼看到裴怀真生生挨了力道极重的一棍，她亲耳听到他轻声发出了一句“嘶——”。
“裴、裴怀真……”
——「霸-凌-者-游-戏」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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