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下一句是要给他买酒,眉头立刻舒展,心里对孩子满满的宠溺都快溢出来了。
又听到幼崽担心钱不够,要委屈自己,老父亲心疼了。
他反思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怎么会让安安崽觉得家里穷,没钱买东西?
看来回去之后有必要给孩子展露一下他惊人的财力了。
“单郁?”
“单郁!”
海生月连唤两声,单郁才恋恋不舍地把心思从幼崽身上收回来。
海生月狐疑问:“你在想什么呢?一会傻笑,一会皱眉头的。”
单郁嘚瑟地心想:我在想我的乖乖崽,才不让你们知道。
在别人面前,他又变回了那个孤傲狂妄的魔尊大人,气场不输在座任何一位。
“你们唤我来何事?”
“这个,你,解释。”
白敛挥袖,一只两三岁幼童模样的傀儡出现在桌子上。
桌子为玉石雕成的圆桌,设有五个座位,今日在座的却只有四人——单郁、白敛、海生月以及和尚,老龙还在沉睡中,没有前来。
除了单郁和白敛,其他两人看清傀儡面部几乎和安棋一模一样后,不约而同将视线投向了单郁,只有魔族才会做这种傀儡。
单郁索性承认了,往椅背上随意一靠,一只脚搭在桌上,抱臂看着他们,“是我的,怎么?找不到儿子还不允许我做个肖似的傀儡放眼前看着,缓解下思念之情了?”
白敛:“可是,这个,骗了我。”
“它,身上,有安安,味道。”
单郁摊开手,一副无所谓的姿态,对白敛挑衅地勾勾唇,“你自己看错了被傀儡耍的团团转,要怪我头上?你难道不该去找大夫看看眼睛?”
白敛没有生气,直视单郁的眼睛,目光幽幽深深,不明意味。
“白泽,也,不见了。”
单郁一拍桌子站起,冷眼俯视白敛,呵斥道:“白泽不见关本座何事?它有四条腿,爱跑哪里去是它的自由,别什么脏水都往本座身上泼,你怎么不怀疑是秃毛狐狸干的!”
海生月怒喝:“单郁!”
单郁声音更大,“你吼什么吼?又想打架了是吧!”
眼看着两人对峙就要变成三人混战,一直默不作声的和尚突然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既然是误会便揭过吧,尽快找到孩子才要紧,诸位可有孩子踪迹?”
剑拔弩张的三人瞬间静默了。
单郁“嗤”了声,坐回位置上。
三人交流最近打探来的消息,而抢先所有人一步将崽找到并藏起的魔尊大人完全没有和他们讨论的欲望,佯装头疼揉太阳穴,闭上眼,继续看他的乖乖崽干什么。
龙泽山脚。
白泽还是没打开结界,他的乖乖崽等的无聊了,就捡了根树枝在地上画画。
小龙崽握树枝的爪爪颤颤巍巍,画出来的线条也像蚯蚓一样歪歪扭扭,但他很认真,所以勉强能看出来是个人。
至于是谁,家里不就只有一个是人类模样的,老父亲会心一笑。
可惜回不去,不能站在安棋身边陪着他。
小龙崽要给画里的人画上最后的眼睛,一声巨响吓得他爪子一抖,画歪了,一条“大疤”横亘在画中人脸上。
单郁的笑容慢慢消失了。
“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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