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半路熄火是最残酷的事情,但林希还是乖乖听话抽离出去。
“别急。”霍南时伸手抹开糊在穴口的淫液,“马上就有下一个肏进去了——下一个谁来?”
李天沂看不见也听不见,只知道等了几秒,她被人翻了个身,躺在了某人的怀里,双腿大张,噗叽一声,又有一根肉棒插了进来。
“呃啊……”
好像比刚才的长一些,很顺利就探到了深处,李天沂努力辨认,但肉棒不给机会,又急又深地凿开肉腔,毫无章法地律动起来。
“哈、哈、哈——”
这个很好认,是谢鸣稚,他总是没办法很好处理情到深处的欲望,虽然想要温柔一点,但爽过头了又会遵从本能渴求她……然后又在事后后悔自己的小孩子气。
她凭着感觉摸到了他的头发,果然是细软的手感:“唔、啊……谢、谢鸣稚——”
“嗯嗯……是我哦……啊、哈姐姐……我好高兴……!唔啊……好舒服!”
看他喘得不行,林希又蹦出来嘴他:“你行不行啊,别第一个射了,我会笑你一辈子啊。”
“啊、哈……滚……!”
水珠不停地从两具紧贴的躯体上滑落,在肌肤上留下道道洇湿的水痕。几个抽插后,谢鸣稚干净利落拔出来,面上潮红散不开,拼命忍住冲动:“我……哈、好了——”
话音刚落,肉棒无缝衔接上来。这一位男嘉宾很能忍,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就这样直愣愣一插到底。
说实话,最后的幸运二选一简直易如反掌。如此直来直去的捣弄,没有故意逗她为难她,规规矩矩的姿势和速度……更重要的是,这根鸡巴不会让她有太过强烈的压迫感。
正如他的名字一样,是舒服的,像有些许微凉的风徐来,恰到好处的舒适。
但是他好像还没发现自己早就暴露,还在努力忍着声音不发出来,喉咙断断续续吐出呜咽,穿插几声吞吐的气息声。她都能够想象到他憋得面色绯红,大汗淋漓的模样。
“陈、泠风……唔嗯——”
“哈……”被叫出名字的那一刻,他终于松了口气那样长长地喘出声,最后一记顶弄撞在里面,重重撞了几下才猛然拔出来。
“哈、啊……”
“真厉害,都猜对了。”
蒙在眼前的丝带被解开,朦胧中她见到霍南时的脸近在咫尺,他将瘫软无力的她抱起来跨坐在腰上,低头在她额头上留下无比亲昵的亲吻和抚摸。
“我们天沂真了不起,对所有人都很熟悉呢。”
她发现霍南时真的很喜欢摸她的头,把她当小孩子一样对待。如果没有抵在她小腹前的巨根的话就显得更温馨了。
“还有最后一个,能认出来吗?”
霍南时将她拥进怀中,她懵懵懂懂被抱了个满怀,穴口抵上粗硬的肉棒,慢慢往下坐。
“啊啊……唔!”她不禁吸了口气,抱紧他,脖子扬起——然后发现其他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
还不如把眼睛蒙起来。
她将肉棒完完整整吃了进去,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蒙着眼睛还不觉,这比她想象的还要刺激,霍南时只是稍稍挺了挺身,她就彻底软了腰,一泻千里。
“呜……呃……”
“已经去了?”霍南时及时揽住她软下来的身子,拍拍背,轻笑道,“原来天沂这么喜欢我啊,我很开心哦。”
“唔……”
“开什么玩笑。”林希在一旁看得眼都红了,手里玩着自己还邦硬的鸡儿,“那是被你占到便宜了!唔嗯……老子他妈的也要——”
谢鸣稚还用毛巾遮了下下半身,换了好几个坐姿,呼吸急促:“我终于知道霍哥为什么要最后一个上了……真狡猾啊。”
“……你们才知道吗?他一直都是这样。”陈泠风神情也不太轻松,冷哼一声,“老奸巨猾。”
“喂喂,我都听见了。我可是纯纯的大好人。”霍南时朝他们挑眉,手掌托住她的后脑勺,指甲卡进发丝里纠缠不清,将她揉进肉里似的怀抱,“天沂能替我作证,对吗?”
“……唔唔。”证人被胸肌攻击,什么也不知道。
抱得紧,体内捣进来的肉根也插得深,她感觉自己被钉在他身上,光是含着不动就舒服得要死。霍南时好像也发现了她晕晕沉沉的状态,忽地一笑,将她转了一圈,肉棒也重重碾过肉壁,狠狠从肉穴里榨出汁来!
“啊啊呃——!”
霍南时架起她的双腿,让他们的交合处一览无余展露出来,捣出的白沫混着大量淫液涌出,淅淅沥沥,看得在场的人又是一阵小腹紧缩。他俯身含住她的耳朵,眼睛却是看着他们:“再退一万步来说,我要真是那样的人……现在,她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继而,他又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轻声道:“天沂,抬头看看他们。”
李天沂抬起被泪水模糊的眼看过去,只见叁双冒火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如同翻涌的潮水,沸腾的岩浆,铺天盖地朝她袭来。
“你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美吗?他们可都被你迷住了。”
浅出深入,咕叽一声,肉棒凿出更多淫水,似乎在渴求着更猛烈的性事。
“不光是他们,我也是。”
她看见他们在向她靠近,脸颊、胸膛、小腹……他们予她爱抚、亲吻、舔舐,全身上下没有一丝缝隙地感受如此猛烈的快感以及爱意。
太强烈了……无论是各种意义上的感官来讲。在昏了头的欲潮之中,她好像又听见了吗谁说了一句。
“……更多的接纳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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