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容指尖轻轻按压着她柔软的唇瓣,耳语说:“为我生个孩子如何?”
慕朝游泄愤般地一口咬住他的手指:“做梦。”
王道容拔出渗血的指尖瞧了一眼,平静地将指腹上的血珠都抹在她嘴唇上。
这几l天来又是受伤泡水,又是食不下咽,彻夜难眠。慕朝游显见地迅速憔悴了下来,眼下顶着两个黑眼圈,面如金纸,唇白皲裂。
这一点血珠被王道容徐徐抹开,为她平添了几l分艳色。他微微偏头,眼里掠过一点欣赏,亦或者赞叹之色。
慕朝游哑口无言。她长这么大,头一次见识到什么叫“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响当当一粒铜豌豆”。
少年目光清明黝黑。慕朝游意识到,他是认真的。但她绝不可能怀孕生子。现代她都没考虑过怀孕生育,更遑论在这个生产条件极其恶劣的古代。
“我……”
她目光在浴室内四下睃巡了一圈儿,盘算着夺门而出的可能性。
在抱她进来之前,王道容便已经将手探入她衣襟内捋了一遍,收走了一切尖锐的利器,更将她剥了个一干二净。
她如今手无寸铁,赤—身—衤果体,对上王道容这些鬼魅手段,胜率微乎其微。就算跑出去,也跑不远。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慕朝游顿了半晌,忍气吞声说:“我……暂时不想。”
王道容心不在焉,目光沿着她泡在池水中的前胸轮廓睃巡,听到她发问,少年这才回神抬眼,“嗯?为何?”
慕朝游闭上眼,挤出两个字:“我害怕。我不想生孩子。我怕痛,也怕死。”
王道容静了一瞬,没立刻作出表示。
慕朝游见状,狠狠心,拉住他的手:“求你。”
王道容指尖动了动,没有抗拒。
慕朝游犹豫了一瞬,放软了嗓音,“凤奴。”
她不擅长撒娇示好,也不想跟王道容撒娇,头一回卖起娇生硬尴尬得让她自己都脸红。
王道容静静瞧她,毫不留情地戳破了她心中的尴尬:“容第一次见有人撒娇如壮士断腕。”
慕朝游自暴自弃:“不爱拉倒……你就说有没有被媚——”
到。
下一秒,有什么庞大的东西挣了出来,鲜明地杵在腿间,慕朝游震惊地睁大眼。王道容眼睫一动,面不改色地收回视线,反手握住她的手,掌心滚烫,“这一路风餐露宿,舟车劳顿,也未必就在今日。”
“但朝游。你需帮我。”
早知道没有这样轻易,慕朝游松了口气,又警惕问:“你想怎么帮?”
“手、脚、腿,”少年视线在她唇前略略一顿,又略开了那个过分的要求,续说,“孚乚,未尝不可。”
慕朝游:“……”如果不是武力差距太大,她真想把这人头摁进水里淹死。
但王道容哪里会给她再返回的机会,他伸手按住她的双手往下捋带,顺势将
她压倒在池边,轻轻说:“朝游。你是个聪明灵秀的女子,你知道要怎么做。”
慕朝游深吸一口气,用力从他身下挣了出来。少年一怔,面无表情地绷紧了唇,眼底有一刹的冰冷阴郁。可王道容还未及发作,慕朝游却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抵在池壁。
他眉眼间的阴郁如春雪般飞快消融,王道容微微一怔,神情竟有几l分忐忑不安,“你——”
感觉到下腹被女子柔软的脚掌踩住,王道容表情霎时又变得古怪起来:“你——”
慕朝游才没有给他抗议的机会,毫不犹豫地一脚踩了下去。
王道容面色薄红,忍不住闷哼一声:“唔。”乌黑的眼眸肉眼可见地软成了两汪春水。
柔弱堪怜的模样哪里还见方才的阴沉?
妈呀。慕朝游强忍住一身的鸡皮疙瘩。好变态。
王道容却已浑身泛起薄粉,乌眸潋滟深邃,热情四射,眼角水光莹润,“朝游——”
慕朝游完全没有怜香惜玉之意,公报私仇般地又用力往他小腹踩了一脚,恨不能把这人踩得不能人道才好,也省了她每日提心吊胆。
她用力地一寸寸碾过,清楚地能感觉到脚下王道容腹肌也随之一寸寸绷紧,皙白的颊上难耐地淌下晶莹的汗水,濡湿了乌黑的鬓发。
临到巅峰,他猛地伸出手卡住她的脚踝,隐忍地垂着眼帘深深喘息,她踩得越用力,王道容就不言不语攥得越紧,五指如鬼手一般深深攥进她的皮肉。有好几l次,他喘得她甚至怀疑他会下一秒窒息死去。
她看他可笑,忍不住嘲笑说:“谁曾想王氏的公子竟然是个受虐狂。”
王道容置若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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