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聊天也一时暂停。
就在唐灵以为这段还有些生疏尴尬的聊天已然结束时,班长又发了一条新消息。
李艳红:那等你来哦。
唐灵:嗯。
——
因为脖子上有草莓印,腿上也有,在白皙的皮肤上红红的,带着咬痕,很明显。没有办法,唐灵只好用遮暇膏遮了一下才出门。
她多年没坐公交车,挑了一个靠窗的单人座位看景。车子在坎坷不平的路上颠簸,她也跟着颠。
不知道是不是熟悉的场景会让人卸下心防,格外心安,就像躺着家里的床上更好入睡一样。
唐灵颠着颠着,就合上眼睡了过去。
……
“到终点站了,下车下车。”
在公交车司机的吆喝声中,唐灵慢慢醒转过来。刺眼的阳光刹那射入瞳内,她皱着眉毛,又闭上了眼,挣扎着动了动麻痹的腿脚。
“快下车了啊。”司机大叔嗓音粗厚,手握着一瓶菊花茶,站在车前门瞅着她。
例行公事般催促着车上的最后一位乘客离开。
唐灵手使劲揉了几下眼睛,慢慢睁开一线,看了看车窗外的风景。
一条窄瘦的街道,梧桐树叶落了几片在柏油小路上,空气被高温烤得扭曲,像水流似得流动。
几家生意惨淡的小店,保健品,床上用品,刺青店,洗脚店,社会人士必备的要素用品,这里应有尽有。
一根站牌杆在车旁笔直立着,深蓝色的标牌。熟悉的字眼落入她的视野——幸福巷。
我去…
又睡过头,坐过站了。
这是什么旧疾复发吗?
唐灵烦躁得嘀咕了几句,在司机师傅的注视下,拖着麻到刺痛的腿脚,慢慢吞吞地下了车。
树下有荫蔽,但没有座位。她戴了帽子和口罩,也不怕人看,便索性不顾形象的坐在马路边的台阶上,长腿随意放置,闲闲拨弄手机叫车,看神色像丝毫不急的模样。
几个男人路过,目光在她白得发光的大腿上不善地梭寻,露出下流的神色。
他们几人也是这片儿里出了名不要脸的地痞流氓,几个人看了她几眼,低笑着相互议论几句,才慢慢走出她的视野。
唐灵见他们走远,冷冷嘁了一声,理了几下黑色的小短裙。
叫的车迟迟未到,眼看就要到约定的时间。唐灵把脚跟在地上磕,心说,合校开学第一天也迟到了来着,这是什么时空轮回吗?
她再低眼看手机时,叫的车因为在路上遇到一些事故,退了单。
唐灵这下彻底没辙了,她沮丧地坐在路边,正准备敲字和班长说明情况。
一个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喂。”
他的声线磁哑冷冽,从话筒那一端输过来,带着一点被机械变化后的特殊质感。
唐灵不解地摸着眉梢,“你不是有事吗?”
刺铭:“我忙完了。”
唐灵:“哦…”
刺铭听到她虚浮无力的声音,顿了一会,“怎么声音这样…身上还不舒服?”
哪儿跟哪儿啊!
唐灵:“不是,不是那个。我同学聚会,坐过站了。”
刺铭抓住她话里的关键,“坐过站?你还挺有情趣,大明星坐公交车。”
唐灵:“这种时候,你能别刺我了吗?”
刺铭笑笑,“迷糊鬼,我去接你得了吧。”
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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