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的氛围凝固了一瞬,任闻正却动了动嘴唇,近乎温和地说:“为富当仁,乐善好施,我们拥有的已经够多了,就不要吝啬,应当分享一些财富给需要的人。”
任玄顾点了点头,目光却从任闻正手背上紧绷的青色血管上滑过。
——任先生,你怕什么,怎么那么用力地抱着爸爸。
——如果有人敢跟你争爸爸,你还会让他看到第二天的太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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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方圆对父子间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
他睡醒的时候,整个人什么都没穿,任闻正正在啃咬他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分。
“……怎么了?”顾方圆哑着嗓子开口。
任闻正抬起了头,说:“做一做夫妻间应当做的事。”
“昨天不是刚做过?”顾方圆刚刚睡醒,脑子还不是很清楚,不然他不会说出这句话来。
任闻正的脸色没什么变化,只是拆了一样物品的包装,很自然地说:“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只是我们现在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哪里会不愿意,”顾方圆的手搭在了任闻正的身上,“就是怕折腾得太晚,影响你明天的工作。”
“不会影响,反而会神清气爽……思绪清明。”
顾方圆听了这话,很腼腆地笑了笑,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两人又折腾了大半夜,顾方圆极喜欢和任闻正做这种事,他们在某方面契合得不可思议,而且任闻正体热,室内空调开得很足,抱起来时就很温暖。
任闻正也知晓顾方圆喜欢什么,总是在事后搂抱着顾方圆,哄着他入睡,甚至会满足一些顾方圆提出的略显出格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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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方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大脑里先是重温了一遍昨晚的画面,他忍不住重新钻回到了被窝里,脸红得几乎可以滴血。
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拉下了被子,大口呼吸起来,然而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咬痕,虽然没有破皮,但到底是用过力的。
——任闻正不知道又抽什么风。
顾方圆叹了口气,还是慢吞吞地爬了起来,大任有重要合作要去洽谈,顺便把小任一起带走了。他一个人吃午饭的时候,一点也不意外地在桌面上发现了一蛊补汤,他也不矫情,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又夹了好几口韭菜和羊肉。
等吃完了饭,顾方圆看外面天气很好,干脆去了阳光明亮的画室,支起了画架,准备久违地画个画。
画画是顾方圆婚后培养起来的爱好,他水彩画和油画都有涉猎,不过油画耗时相对更长一点,他就调了色盘,画一副简单的水彩画好了。
顾方圆喜欢明艳的色彩,在色彩搭配上也有些天赋,不多时,一副烟花图赫然出现在了纸面上。
顾方圆放下了画笔,叫佣人过来清扫画室,顺便将画好的图纸晾干、扫描成电子档、再装裱好。
他伸了个懒腰,揉了揉发酸的脖子,决定去接父子俩回来——至于鸽了Steven的稿子,先欠着,如果晚上任闻正不缠着他,他就奋笔疾书把稿子赶完。
虽然是这么想着的,但顾方圆已经隐约有了预感,任闻正今天晚上还是不会放过他。
都说三四十岁是容易那方面能力直线坠机的年纪,但任闻正和顾方圆两个人偏偏都如狼似虎,仿佛死在对方的身上,也心甘情愿似的。
顾方圆把满脑子的黄色废料向外倾倒了出去,但依据控制不住,自己的脸红红的。
任闻正真的是哪儿哪儿都合他心意,是长腿先生,是厚乳拿铁,连他挑的小雨伞,都是水蜜桃味儿的。
他没见过任闻正早逝的父母,但见过任闻正的长辈——老一辈的任家人普遍都长得很年轻、身材也保持得好,想来即使任闻正到了六七十岁,他如果有力,也不会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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