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您……”
“你们都当我是残废不成?连这等事都要人伺候?他百里枭麒不给自由,却连你们都想要剥夺掉我最后一丝尊严吗?”姬清尧怒斥道,眼中寒光乍现,让人情不自禁地就心生畏惧。
两个太监情不自禁地全身抖了一下。
“还是说你们这几个武功高强的人,竟然还看不住我一个武功尽废的人?”
“滚。”他怒斥一声,两个太监才退了出去。
此时姬清尧才松了口气,拖着锁链坐到桌边喝了口茶水。即使拖着锁链,也是难得的自由,片刻的清静。
他站起身绕着内殿走了一圈,每一个角落,每一件东西都好好看了一眼。
不得不感叹,百里枭麒真的是个很恐怖的人,这殿内竟没有一样他搬得动的,值钱的东西。
最后他才拎着个茶壶走到屏风后的恭桶处,把茶水往里面倒。
等两刻钟后,三个人进来时,他已经坐回了床上,几人终于松了口气。
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没一会儿就被传到了百里枭麒的耳中,他倒是无奈一笑,他的羽儿还真是倔啊!性子从来都是傲的。
不过,他说的有道理,他要他低头,想要磨了他的傲骨和尊严,却不想要任何其他人去伤害他的尊严。
要是如厕还要被人看着,不要说他的羽儿坚决不肯,他也不愿意别人看着他的羽儿,更不愿他的羽儿在别人面前毫无尊严。
“以后就随他吧,只要你们围着屋子,不要让他有任何一丝出来的机会就可以。”
就这样,每一天早中晚三餐时,百里枭麒都会抽空过来给姬清尧喂膳食和药。
变态的他却每次都是用口渡的方式喂,姬清尧就没有一次争取到自己吃东西的权利。
晚上的时候那人又按着姬清尧死命的亲吻磋磨,乱摸,捉着他的手给他解决,虽然没有之前侍寝难受,可这还是让姬清尧恶心又痛恨。
姬清尧每天的生活也简单,早上玩一会儿兔子,早晚各如厕一次,不知不觉时间就过了一个月,到了三月。
曹越囹吃了沐裟的药不但痊愈了,身体还越发好了。
也终于躲不住了,得去侍候皇帝了。
这一个多月来,风亭都在他的殿中陪着他,下了值就陪他同吃同睡。
三月初一,天气终于不再寒冷,已经很暖和了。
春天原本就是个多情而浪漫的季节。
连夜晚的暖风都好似带着情人的呢喃,温柔而旖旎,舒适而缱绻,情不自禁就拉近了情人之间的距离。
空气中的花香味强化了这种浪漫,多了些暧昧,挠得人心旌摇动,让殿中正投壶的人不由失了神。
他缓缓走到殿门口,倚在殿门上朝外面看着,天色已晚那人还未回来呢。
等了半晌才见一个人影快步朝门口走了过来,见到了门口的人影,那人加快了速度。
“囹儿!”人未到,声先到了。
曹越囹只见男人手中拿了一大捧绣球,不,是红花,肩上还扛了个大//麻袋,不由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嘿嘿嘿,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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