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的疏远、警惕还有泪珠,都变成了江舟行身体荆棘里的眼泪,神经无时无刻在一抽一抽的发痛。
江舟行低吼着强行扯开身上的荆棘“那你不能试着爱上我吗?!”
江舟行冲到了江以面前,强行把他拖出来,江以的手指在柔软的被单上留下无助的划痕。
“不能!”江以也冲江舟行吼了过去。
试图用手指没入被窝的抗拒,就和江以的挣扎一样,软绵绵的毫无作用。
江以的回呛无疑是在怒火浇油,江舟行掐住江以的下颚把他推到了墙上,紧紧抵着额头,死死咬着他的目光,震声质问:“那我哪里做错了?!”
江以憋了好一会的气,才让声音跟着豆大的泪珠一起轰然泄处出:“你就是个错误的存在!你不属于这里,我也不属于你!”
江舟行的手抬起,江以害怕地闭上眼睛。
“没有我,你早就死了!”
江舟行说完了他的话,巴掌却迟迟没有落下。
等到江以睁开眼睛的时候,江舟行已经离开了,房间里空落落的,两人做过的余温也早就消弭殆尽。
有风吹过,仿佛是江舟行没能落下的巴掌打来的掌风打在江以的脸上。
江以呆呆地站在那,想着他和江舟行过往的点点滴滴,越哭越用力,最后浑身脱离倚着墙像抽走棉花的人偶,一点点虚弱地倒了下去。
“你们的爱怎么看都像是对我的惩罚。”江以望着无人的房间,低声自言自语。
江以战战兢兢地站床角睡了一个晚上,整夜不能安眠,船一颠簸,他便马上惊醒。
就这样折腾到天亮,终于门被推开,架在江以脖子上的狗头铡也终于落下。
江以被人推到了甲板上,此时的甲板上江舟行正坐在沙滩椅上晒太阳,手里端着一杯香槟,悠哉悠哉地欣赏着泳池里着装清凉的美女们嬉笑打闹。
在看见江以出来后,他冲自己身边的沙滩椅比了比手,示意把江以押送到这里。
“你想做什么?”江以坐立难安,猜不透才最叫人难受。
“我想明白了。”江舟行把手里的香槟放下,“指望你听话是不可能的了。”
“什么意思?”江以问。
江舟行站了起来,走到江以身边,按着他的肩膀拍了拍,“这艘游轮回不去了,开往国外口岸的,你现在不如再去睡一觉,等你睁眼我们就到达目的地了。”
江以的手攥成了拳头,“我说了我不和你去。”
江舟行指着看不到尽头的海平面,直言道:“那你跳咯,你直接跳下去。”
“不敢吧。”江舟行嗤地一笑,很满意事情的走向和他预想的一样。
江以盯着江舟行看了好一会,赌气似的站了起来,目标明确头也不回地向着海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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