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缺失昨晚的记忆,只记得灌酒被灌到迷糊。
再往后的事情压根想不起来,只记得不知怎么的就出现在权斯庭车里,那男人还要带他回家。
说实话盛褚年昨晚被权斯庭灌酒时并未打断在醉酒后赖皮赖到他家来,只想着结束后在附近开个酒店睡到退房。
谁想,中途发生了意料之外的情况。
被带回家倒是非常如他所愿,于是本没有醉到断片的他选择沉默。
宿醉第二天,这段关系算是彻底变质搞得不清不白了。
权斯庭比他醒了早,任由他挂在身上睡到自然醒,见盛褚年醒来他便不在摆弄手机。
他忽然翻身将盛褚年压在身下,轻凑耳畔询问:“想好怎么解释了吗?”
盛褚年沉默着不说话,手腕轻而易举就被他单手扼制,陷在床垫里也失去行动力。
于是他乘人之危似的用另一只手撕坏了盛褚年薄薄的裙子:“不解释清楚的话,那就先干点别的。”
被子孤零零躺在地毯上。
盛褚年浑身软到没劲想挣扎也不具备反抗的力气,眼见权斯庭要使坏,他忙不迭摇着头喊叫:“我只是单纯喜欢你的钱,我没有要故意骗你。”
他尽量表现出见钱眼开的那种真实,权斯庭此刻要把他捏圆搓扁都是手到擒来,如实回答或许能留一线希望。
但回答不奏效反而加深了男人的念头,皮肤和布料摩擦,最后碎的衣不蔽.体。
等盛褚年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的处境已经游走在危险边缘。
“如果是真的,我会给你一张卡,里面的钱随便花。”权斯庭头贴在盛褚年颈肩,再次留下痕迹:“不管什么理由骗我,不露马脚的情况下我更喜欢听话配合的。”
“办你轻而易举。”
意思是眼下他在所难免?
盛褚年从痛意中回过神来,瓷白色的皮肉已经红痕斑驳,他连拒绝都来不及诉状。
回学校还怎么见人。
权斯庭牙齿轻咬他的锁骨,恶劣的调戏着小骗子。
“别吸草莓,不然回学校会被人看出来。”盛褚年身体肉眼可见的发抖,耳尖也染了红色,原来是在害怕这个。
第10章 被他们发现了又怎样?
权斯庭勾起唇角笑吟吟帮他打理额间凌乱的头发,“他们发现了又怎么样?难道没有痕迹就能证明你和我是清白的吗?”
难以逃脱之后,盛褚年心头一横破罐子破摔,抵触情绪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喉结动了动,眸光微闪水色荡漾:“只有钱到位,权哥说什么就是什么。今天、明天、往后每一天我都属于你。”
“识趣,真乖。”
权斯庭笑容一挑,不加遮掩的展露了戏谑和恶意的弧度,手劲十分重的掐在盛褚年腰窝。
皮肤很快就呈现一片青紫,盛褚年疼到变了脸色。
权斯庭下手太狠。
窗外的光打进来照在床畔,今天天气不错
权斯庭问他:“当你发现我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美好,会不会突然改变主意。”
盛褚年没和他扯皮,反而回答的相当贴合实际:“不会。我爱的是你的钱,又不是你的人,无所谓的。”
相当于挑明了说,权斯庭和任何人没区别只是有钱才足以吸引。
“我就喜欢你这种嘴硬的,哭起来很好看。”
盛褚年哭他也见过不止一次,虽说是在床上,除床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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