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林君元被捏着嘴,话都说不清楚。
“叫声老公,”任乔在他嘴上亲了一下,“都给你买戒指了,不能不认账。”
“哎!”林君元推开他就跑,“好的老婆!”
任乔满房子追跑来跑去的林君元,林君元甚至爬到了沙发背上,耀武扬威地叫:“老婆老婆!”
任乔抱住他的腿,林君元吓得啊啊大叫,弯着腰被任乔抗走,扔在了床上。
任乔真的不好惹,林君元被欺负哭了,真假的眼泪混在一起,一丝不挂,胳膊还被反剪着。任乔根本没用力,林君元却哭得伤心,真的一样,眼泪珠子往下掉:“小乔老婆,你怎么这么凶?不会不爱我了吧,小乔老婆,你放开我,再不放开我要休妻了呜呜呜……”
任乔:“……”
林君元戴了戒指,戴的还是跟任总一样的,茶水间的八卦他再也没被允许参加过。任乔越来越过分,竟然在办公室里就亲他,有一回下班晚了,竟然还在办公室对林君元动手动脚!
明明只是学习太累了,所以在他腿上坐一会儿,任乔非要赖他,说他把自己坐得太累了,动不了,必须得抱抱充电才能好。林君元觉得他幼稚!但是任乔赖在办公室不走,林君元又想回家,只好过去让他抱,任乔顺手就伸进他衣服里,在他背上摸。
走的时候发现隔壁郑总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亮起来了,任乔办公室的门又没关严。
林君元脸红透了,头都没抬就顺着墙根跑了,第二天都不想来上班了,永远不想来上班了!
任乔得急走才能追上他,追到车库才抓到人,笑说:“没事,他没听见。”
又没真的做什么,就是摸了摸,林君元被摸舒服了也哼哼。
林君元艰难地去上班,每天做心理建设,担心郑总会突然来公司。但是从那天开始,郑总居然不来了,公司里的大老板就任乔一个,可以胡作非为,林君元就又被任乔在茶水间亲了一次。
后来郑治就要请他吃饭。
林君元本来不太想去,但是任乔说郑治是专门邀请他的。吃饭的时候,郑治一直在来回看他和任乔,用那种林君元看不懂的眼神,没有敌意,但是时笑时不笑的,看起来精神状态不太好。
林君元朝任乔那儿挨了两次跟他示意,两人都挤在一起了,任乔却跟没事人似的,光给林君元剥虾了,几辈子没吃过饭一样。
回去的路上林君元才想起来,郑治看他们,不就跟刘明泽上次来找哥哥的时候看他们的眼神一样嘛!
林君元问任乔,任乔就说:“是啊,他知道。”
林君元本来不好意思,但是后来公司里再也没有人给任乔相过亲,郑治连他的出差都尽量地免,叫他多顾家,林君元就觉得公开了也不错。
林君元跟任乔一起上班的第一年,所有的药都停掉了,除了任乔故意欺负他的时候,几乎没有再哭过,虽然任乔欺负人的时候也不少。他还学会了开车,跟刘明泽出去玩了两次,因为每次都回来得很晚,任乔不知道吃哪门子飞醋,不让去了。
但刘明泽还偷偷把他拐跑过一次,任乔以为自己管得太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着晚上去接,但是没到两个小时林君元就打电话来,跟任乔报了地址,说太想他,想回家了。
刘明泽简直无语,再也不单独跟他玩了。
林君元好起来以后,任乔在自己经常去的那家健身房给他也办了张卡。有一段时间林君元最大的目标就是卧推超过任乔。任乔还以为他会多勤快,结果一出差,就从监控里看到林君元在客厅沙发上吃冰淇淋,打了一晚上的游戏。
任自齐那边没什么动静,他挺过那一段,病情又到了稳定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林君元在他身边久了,任乔心里安稳了很多,会定时去看他,也给任安买了一笔教育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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