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漠崖回到白道会卧房里时,云淡正盘腿坐在床上运功调息,听见他进来便停了下来。
云淡知情识趣得很,一见主子脸色有异,便知道必定发生了不好的事情,只站起身,默默地站着等吩咐。
危漠崖缓缓走近他,近到几乎鼻尖相贴,互相能察觉到彼此呼吸。他深深凝视入云淡眼内,那双深眸一如既往,毫无波动,波澜不惊,像一面平镜,似乎永远不会被感化,又似乎一直都饱含着某种说不出的情绪。危漠崖脑中久违的一片空白,只想吻他,反应过来之时,两人已倒在床铺上热吻得气喘吁吁,衣衫不整。危漠崖使劲吮着云淡的下唇,舌尖扫遍他整个口腔,仿佛想要将他口中所有气息一次性卷入自己嘴里。
这一番深吻炙热而急切,云淡却感觉不到常日里主子的攻击和霸占,满满地只有发泄,甚至带着一丝悲伤的哀求。他平日多数被动,主子也不喜欢被别人操控之感,现在云淡却尝试性地也挑舌回吻过去,双舌交缠,回应地撩拨着危漠崖,以示安慰。
危漠崖搂着云淡纤细了不少的软腰,下身早就硬起了,隔着衣物不断蹭着云淡的小腹,手中麻利地除去身下人儿本就单薄的衣裳,碎吻沿人颈线一路轻亲到胸膛,含住乳尖轻扯几下,听云淡染上情欲的低吟渐起,又继续向下轻吻到人腹部,到这儿却忽然停住了。
他重伤才愈,小产不久,怕是仍经不起这事吧。
危漠崖额头靠在云淡怀内,沉重呼吸几许,终是缓缓抬起身,坐到一旁,只轻撩着云淡散落床铺上的灰发,并不言语。
云淡不知之前发生了何事,但眼见主子中途勒马,大概也猜到是因着自己身子的缘故。作为下人,对待主子,本不该有所猜测或是私自行事,但今日的主子怎么看也比平日不妥,不是发怒,不是失意,亦不是对自己有所不满,但就是这般阴云笼罩,如同失了半边魂。云淡思量片刻,稍稍倾身向他,低声道:“属下僭越了,主子可否恕罪?”
危漠崖未料到他会忽然主动开声,一时间并无特别回应。
云淡见他不加阻拦,便大胆地伸手解开了危漠崖的腰带,持惯宝剑的双手灵巧地钻入衣物之内,掏出危漠崖的阳具,俯身下去轻吻几下,便一口含住,缓慢地吞吐起来。
“嗯……”危漠崖长叹一声,心里对云淡怜惜之情愈加。虽以往也有让云淡替自己用口解决之时,但多数是一时兴起,或是他做错了什么事,自己要罚他。如今这人乖巧聪明得恰到好处,一时之间,似乎什么风月楼,什么杀亲之仇,什么白道黑道,一切都烟消云散,只有眼前这人,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为他而活,为他而战,为他而失控,为他而战栗。
云淡低着头,卖力地舔舐着,面朝着危漠崖胯下,只能让他偶尔瞥见眸光微闪。危漠崖仍是想要望着那一双眼,身下被人伺候得够舒坦了,便捏捏人后颈,将人抱进怀里,一手伸向人后穴轻柔开拓,另一手拢过两人性器握在一起轻揉,凑到人耳边低声道:“难受了要说,听见了吗?”
云淡顺从地靠在他怀里,轻声应了个“是”。危漠崖便放心地将性器推入人穴内,顶胯温柔捣动,两人皆动情喘息。危漠崖顾及着云淡身体,没有过于为难他,见他腿根微颤,便施力揉弄几番他肿胀性器,白浊果然顺着几下动作便泄了个完全。
危漠崖又抽动几下,便打算退出来了。云淡却也顾不上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伸长双腿缠上危漠崖腰身,双眼迷蒙道:“主子,可以的……”这叫危漠崖如何忍得住?几个不顾一切的深挺便在人体内松了精关。
二人倒回到床铺上,云淡体力不支地昏睡过去。危漠崖抱着他,慢慢待性事的刺激从头脑中消退,眼前又浮现那一片火海。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