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妆艳抹的金发女侍者端着托盘四处游走,顾影要了一杯百利甜酒,牛奶里兑上一点点百利酒,甜丝丝的,是给baby喝的酒。她眼神迷离地靠回聂西泽身边,看他手里的牌面。
聂西泽先换了两万,我和她在筹款晚宴上有过一面之缘。”
他精确说出了顾影的最新研究,这是还没有公开发表的主题,的确是和顾影面对面谈过话的人,才能如此了解。
丽然放松下来,“原来是这样。”
那场晚宴她知道,顾影那天打扮得太漂亮,被好事者拍下来,传到了ins上面,天价珠宝配顶级美貌,再加上名校tag,小小火了一把。
但丽然不知道,那天顾影正是当了面前男人的女伴。
在旁观者的视角里,她和聂西泽从来没有分开过,聂西泽家世显赫,要找到那么一条珠宝也不算太难办。
“顾老师很有才华,也很耐得住寂寞。”
丽然笑了,喜欢听别人夸师姐,“是啊,她是我们当中最棒的。”
沈时晔执起咖啡杯,顺理成章地问,“她最近还好?”
师姐最近好不好?
这件事很美元的筹码,坐在实木的台面前和别人玩着梭哈。他有些漫不经心,手边放着一杯威士忌,和顾影耳语一两句,赢一点点,到下一局,又输了一点点。
顾影带着点醉意问他,“你的牌技是谁教的?”
聂西泽,“……”
他不会蠢到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
隔了一会,顾影对他说,“你要输了。”
在赌场这个地方,顾影有着言出法随的超能力。
果然,当荷官请客人翻看底牌时,聂西泽手里是一把毫无悬念的杂牌。
聂西泽另换了一些筹码,云淡风轻地继续。但他今天运气很糟糕,前后不过半小时,就输掉了十万美元。
在这个空挡,顾影已经趁机喝掉了一杯威士忌一杯白兰地,晃一晃脑袋,漂亮的脑壳里盛的全是酒精。目光落在空荡荡的筹码盒上,她有些懵又有些怀疑,“我们今天是不是要睡大街了?”
聂西泽吓唬她,翻了一翻。
都醉成这样了,她真的还有算牌的能力。或许应该说,整个牌局的节奏,都是被她的意志所掌控,她可以决定自己在哪一局输,哪一局赢。在赌场里,欲望是海啸,理智才是罗盘。庄家被这种恐怖如斯的脑力压迫着,额头微微冒汗。
聂西泽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妈的,顾影这个女人应该被抓去做大脑切片,好好研究一下她的构造。
他只顾着感叹,却忘记了沈时晔教过他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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