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被她绵软的足底踩一踩,滋味并不坏。
只是他发觉顾影今天反应大得非同一般,不知是否是回到了半山的缘故,她比平时更加敏感紧张。
顾影已经沦陷在他的撩弄里,这会儿体内空了一截,她气息急促,胡乱摸着他的后背,动听地催促,“还要亲……”
沈时晔无奈,由着她踩鼻梁,大手握着她脚踝,硬挺的喉结滚动,舌头沉沉地攻城略地。寂静书房里回荡着她忽高忽低的呻.吟,当中夹杂着他吮吸吞咽的水声。最后他反应得快,拉开一段距离,让那股春日水花喷溅在桌面上,再重新把人紧紧抱在怀里。
空气中暗香浮动,顾影贴着他轻颤,他大手覆上痉挛的水源,和缓揉搓着,低声问:“尽兴了?消气了?”
顾影小脸上的表情又难耐又舒服,心脏直咚要突破胸腔,原始的生.理反应,完全抵赖不了。
……他很会吃。
果然他不常做这个是有道理的,天天如此,她一定会得心脏病。
做完这事容易犯困,顾影也真真切切地累到了,在他怀里靠了靠,下巴一点一点,软得像是没有骨头。
沈时晔打横抱起她,回到主卧,把她放进水晶浴缸里。她如美人鱼趴卧岸边,侧脸枕着手臂,很快呼吸均匀地沉睡过去。
沈时晔在旁边坐了许久,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眼前的景象太圆满,圆满得有些不真实,像镜花水月。
但又因为这确实是真实,所以他庆幸。
她已归来。
她就在眼前、心上。
*
平心而论,为他们的婚事,最操心的人当是黎宛央。她总怕两个年轻人耐不住性子,随随便便地就把婚礼,因而几次对沈时晔耳提面命,小到选纱,大到仪式,都要留给她把关,务必办得盛大、隆重。
选了个天朗气清的好日子,黎宛央在深水湾庄园里举办花园露天音乐会,要将顾影半正式地介绍给香港的名流社交圈。
沈嘉宁难得没有睡懒觉,清早就起来做妆造,踩着小高跟去黎宛央那边请安,海风温柔地穿过花园,馥郁芬芳地卷起她淡青色的丝质裙摆,像只淡色蝴蝶的尾翼。
黎宛央正和助手最后确认今天音乐会的流程与座次安排,余光里瞥见小女儿一身堪称朴素的希腊风抹胸长裙,连首饰也没戴,只用珍珠在脑后编了个复古的盘发不由笑了笑,“今天怎么穿这么素?”
沈嘉宁从小在她身边耳濡目染,对时尚有自己的嗅觉,和别家一年365天都循环公主裙的千金不同,她一向很大胆很敢穿。她今天这一身并非不好看,只是太保守,没什么时尚的态度。
沈嘉宁打了个“zip”封口的手势,煞有介事道,“这是我和影姐姐的秘密。”
黎宛央无意干涉她们女孩子玩乐,只屈指在她额头上敲了敲,“该改口叫大嫂了。”
嘉宁捂了捂脸,唉,她怎么敢说,她可以接受顾影是她嫂嫂,但依然不能接受她是大嫂啊。
沈时晔今天有公务,要后半程才到。幻影先单独送了顾影过来,由Emma在副驾随行。佣人过来传话说人快到了,黎宛央便携嘉宁在庭院前面等候。
深黑色流线型的车子在花影间穿行,嘉宁挽住黎宛央的臂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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