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医生的药,虽无奇效,却也给力。最起码呕吐止住,浑身没那么难受了。阮晓露再按照自己的经验,让病人多喝水,多休息,剩下的就靠自身免疫力吧。
托她办事的喽啰大哥们很卖力。几天工夫,院墙整修一新,地面平整,滋生蚊虫的水坑也填平了。
阮晓露在平整的地面上铺个摊,分发“快递”。
何成大哥领到了五包酸菜,塞一片在嘴里,当场热泪盈眶,哼起家乡的小调来。别人想讨一片,他凶着不给。
几个好赌的喽啰领到了全新、不缺数的叶子牌,喜出望外,当即吆三喝四地开了一局过瘾,还邀请阮晓露一起参加。阮晓露欣然入局,还没弄清规则就输了十贯钱。
她两手一摊,作势发怒。
喽啰们忙笑道:“不要你还,不要你还!就图个爽快,哈哈哈!”
笑话,朝她追债,女侠自己不用动手,阮氏三雄得把他们按在水里吃鱼屎。
其余几位的任务也都圆满完成。
……
“给令尊令堂烧了一千贯纸钱。坟头土一捧,大哥收好。”
“那位郭家小姐已经去世了。坟头土一捧,大哥收好。”
“重新给你们王家祖坟上种了几棵树。坟头土一捧,大哥收好。”
……
猛男落泪,铁汉柔情。院子里呜呜咽咽,哭成一片。
*
再过几天,阮婆婆基本痊愈,药丸也吃完了。
阮婆婆重抖精神,逢人就夸她的乖女儿又孝顺又有本事,倒弄得阮晓露不好意思。
“还不是您打了三十年的鱼,身体底子好。”
阮晓露夸完老娘,再看看自己——估计还不如三十年前的阮婆婆呢。
没话说,练!
把轮椅上这几年狠狠补回来!
她感觉自己腿上装了一双弹簧,一天不动就难受。
但是锻炼身体也不能操之过急。她从每天散步开始,每天早上沿着山路快走,出一身薄汗,一整天精力旺盛。
山路崎岖,除了聚义厅等“禁区”,且有不少未开发区域不适合进入。她的锻炼路线很固定:从客馆到水寨、有喽啰把守的大路,清晨出发,每天一来回,耗时一个钟。
水寨扎在宽阔的滩涂上。小喽啰们的日常就是打渔、腌鱼,外加一点阮氏兄弟提供的魔鬼特训。
比如阮小五,眼下正在训练喽啰憋气。
一群凹凸的脊背伏在水里,好像一锅肌肉发达的馄饨。
有人开始颤抖,刚要抬头。阮小五毫不留情地把那脑袋按下去。
阮晓露在一旁做大腿后侧腘绳肌拉伸,顺便观摩高手授课。
不过高手显然没什么传道授业的技巧。一组拉伸的工夫,只见水面上此起彼伏的串串水泡。一排后背不断抽搐挣扎——
阮晓露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叫:“要死人的!”
阮小五冷笑。
“放心,死不了!”
说着,又摁回几个想要换气的脑袋。
不知过了多久,他提着一个个发髻,从水里拎出一个个死样活气的人,丢在滩上,胸前按两下,按出一汪汪水。
“哼,没出息!”
小喽啰们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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