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宝宝两手一叉腰:“林教头,您看您铁塔似的,有一根头发像女子吗?您硬让小的扮睁眼瞎,小的进不去状态。”
林冲:“……”
阮晓露幸灾乐祸地一笑,大大方方说:“我来吧。林教头恕罪,我来劫色了!”
她以前也有几个练散打的朋友。脑海里排练一下套路,没等话音落,飞速出手,左勾拳,右勾拳———
啪!
阮晓露一个“了”字卡在舌头底,眼前一花,依稀见到林冲不但没拦没躲,反而迎上,她本能地偏头,觉得胳膊轻轻一拧,身子一斜,立时失却平衡——
脸着地,拍在一席柔软的坐垫上。
林冲不知何时已半跪在她身后,一只手拧着她胳膊,另一只手轻轻抵在她的后颈。
“得罪。”
梁山林教头,那么高大威猛沉稳持重的一只豹子头,一瞬间化身一道轻烟,只留下一串轻盈的脚步声。
阮晓露都傻了,爬起来,连声喊:“放慢!放慢十倍!再来一次!”
林冲眼角一眯,放慢速度,把冲过来的阮晓露又反杀了一次。
脸着地。眼冒金星。
不愧是大宋禁军年度杰出教练,动作利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阮晓露这次总算能看清。
她悟性不差,照猫画虎练了几次,勉强明白个囫囵。
林冲点点头,再次把罗泰叫来。
“你和她练练。”
罗泰一蹦三尺高:“林教头,知道您瞧小的不顺眼很久了,但——但阮氏兄弟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小的还要命呐!”
阮晓露巴不得有陪练,赶紧说:“我兄弟没那么莽。”
然后朝林冲笑道:“罗大哥方才跟我比试轻功落败,心存畏惧,情有可原。林教头别为难他。”
罗泰大宝宝直接被这激将法点了烟花,吐个门户,朝她一头冲过去:“当心!来了!”
阮晓露深呼吸,用新招式应战。
事实证明,她现炒现卖的本事虽然水,但罗宝宝被她带着跑了半程马拉松,血条已经见底。见罗泰扑来,她拖泥带水地一躲一带,啪!
罗泰脸着地。
而且准头欠佳,没摔在垫子上,登时半边脸肿了。
他滚在地上怀疑人生,扭过身看看,不服。
“哪个毛贼蠢到从正面直接招呼,还让你有所准备?”他理直气壮地找场子,“我以前都是从背后打人闷棍的。”
阮晓露想想也是,求助般看着林冲。
林冲无奈地叹口气,脸上隐约写着“你们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
“如果对方从背后袭击,道理是一样的。只需要这一点变化……”
阮晓露假装背后打人闷棍的毛贼,抡圆了胳膊朝着林冲脑袋上招呼。未料到林冲完全没回头,一缩一躲,从意想不到的方位带了她一把,紧接着她眼前一花,胳膊一拧,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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