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脆伏在万松岩的怀里:“我真的没话说了。”
“哥哥。”
结果万松岩一定要这么叫程椋。一时间感到无所适从的程椋,本能地再度把他推走;那时候万松岩失去了他一贯的持之以恒。他犯了错似的被罚站在原地,“是不是不喜欢我。”
他语气有多么委屈,好像程椋犯下什么不可饶恕的罪孽呢。重新暗涌两人之间的冰冷空气,令程椋自责时加重了自己的过错。
倒是程椋扭扭捏捏地朝万松岩靠近了。于程椋而言,他无比温柔地告诉万松岩:“我喜欢你。”
然而万松岩三番五次推开程椋伸来的手。在程椋哄他临近爆发点之时,他又反客为主地捏住程椋的下巴:“好敷衍。”
“敷衍?”
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的程椋,干脆破罐子破摔,“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人说我敷衍。”
但是万松岩又开始撒娇了:“就是在敷衍我。”
“我最喜欢你了。”
程椋只好耐着性子一点点讲起。从初遇时一眼识破万松岩的心机开始,到年龄的差距迫使他想向前迈进却望洋兴叹。
提及两年前的重逢,程椋回忆时仍旧怦然心动。他蜷在万松岩怀里的的真情流露,纯一不杂:“我还以为我们再也没有可能了。”
互诉真心的时刻本应圆满落幕,谁知道万松岩贪得无厌地问他:“喜欢我什么?”
“烦人。”
熟悉的腔调,再次回归在程椋身上。
万松岩却不给程椋预留任何富余似的,把程椋逼得连连后退。后来程椋被万松岩压着摔进沙发里,客厅的桌下忽然传来一阵骚乱。
分明所有的窗户都是紧闭的,桌布却是悉索作响。程椋不知不觉接受万松岩的越界行为时燥热难耐,这时候已然手脚冰冷。
前功尽弃的万松岩,并没有为此扫兴。他抱起程椋坐稳:“你确定他们去旅游了?”
“不然呢?”程椋信誓旦旦,“他们这么小的脑容量,还能够做什么。”
他们面对面倚靠在一起的时候,罪魁祸首自餐桌下乱窜而出。黑色且毛茸茸的一团身影,一眼便知是家里的黑猫。万松岩恰好是在那时开始犹豫的。
好像他们不体面的举止,不能够污染亲眼见证长大的猫咪:“要不要去我家?”
“你什么都要问吗?”
皱眉蹙眼的程椋,质疑起万松岩号称世界名校毕业的履历,“你的脑子呢。从来没见你思考过。”
……几个月前将国外购物网站研究透彻的程椋,兴致勃勃地在宿舍宣布,他即将加入全球购物节的狂欢之中。几件折扣力度惊人的奢侈品衣物不久后飘洋过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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