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飞白生怕被拆穿,忙喊道:“余茜姐姐,我没事!”
他越是这样说,余茜心里就越不安宁。她说:“赶紧告诉我,顾飞白要是出了事而我不知道的话,他哥非得扒了我的皮!”
陶广一边心道“你扒不扒皮关我什么事”,一边不忍心看着美女姐姐一脸紧张,赶忙就交代了:“他被人堵在小胡同敲诈了150块钱,不过你放心,我和我兄弟已经把那些小混混揍了一顿,钱也要回来了。”
余茜眼睛瞪得老大:“什么!”
电梯终于到了,萧良节抬步走了上去,问道:“你还上来吗?”
“当然。”陶广用力把余茜的手扒拉开,“美女姐姐,你好好跟你弟弟说说吧,我先走了。”
电梯门关上,萧良节道:“你说那么多干什么?”
“哎呀,那个叫顾飞白的小男孩,明显就不想把这事告诉家里人。”陶广解释道,“但是这种事,有一次就会有无数次,他不是每次都能遇上咱们这么好心的人,关键时候,还是得他的家人来保护他才可以。”
萧良节哼了一声:“你倒是好心。”
“比不上你好心。”陶广笑道,“你当时可是二话没说就冲上去了,比我速度快多了。”
萧良节解释道:“我只是纯粹地想打人而已。”
电梯一路畅通无阻地攀升到六楼,两人前后脚走出电梯,陶广跟在萧良节后面,说道:“不管怎么说,你都做了一件好事。”
拿出钥匙插进锁孔里,旋开门锁之后,刚把门打开一条缝,萧良节就听到屋里传来了吵架声,似乎还有谁再哭。没来由地,他就想到了刚回来的时候,关富平不管老婆孩子,让罗丽丽一个人扛着大包小袋的行李上楼,心里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当机立断地打开门,心里还盘算着能以多快的速度抄起最合适的家伙,然后用多大的力气才能把关富平给制服。然而,他打开门后,屋内的情形让他大吃一惊。
的确是在吵架,的确有人在哭。不过哭的人是关哲,关富平和罗丽丽也的确在吵架,但完全是关富平占下风。到最后,关富平发觉自己实在吵不过,索性不管了,往沙发上一瘫,坐看老婆教训儿子。
萧良节:“……”
陶广惊呆了:“这场面真没见过啊。”
罗丽丽把七岁的关哲训得连哭都不敢大声哭,小小的一个人儿往妈妈面前一站,肩膀直抽抽。
罗丽丽刚刚还怒气冲冲地仿佛要把房顶掀翻,发现萧良节带了朋友回来后,怒气立刻收放自如地消散无形。她笑道:“带朋友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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