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在他的旁边,嘉蓄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手机屏幕,像是一个认真听课的孩子。
这场合作,是一个叫做游相生的人半月前找上门来的。
他的手里捏着m国大大小小的医院药品进入通道, 渠道问题是商品的销售路径网络,m国本土企业保护壁垒坚固,如果能从游相生的手里拿下这些渠道,嘉程药业在m国的市场份额至少能从原来的翻上一倍。
掌握渠道的人往往掌握着资源的分配,以往这些人只愿隐在幕后,默默收钱,不知为何,竟也敢光明正大地站在台前,公然要价。
面对送上门来的交易,程储对他一直留有余地,既不主动也不亲近。
一直晾着,温度降得也差不多,程储梳理好手里的谈判资本,准备进一步协商时,嘉蓄打乱了他的阵脚。
上次他让张总监去接待,对方连面儿都没让见,指名道心要见自己,而且全部渠道的价格分成比例,对方也是一句口风都没透。
作为中间人的张总监,又一次安排了这场谈判,程储不想爽约。
“哥哥,这是什么意思?”嘉蓄指着屏幕上的一段话。
程储把重要的几点翻译成通俗易懂的语言讲给嘉蓄听,最后说道:“你只需要谈成合作的意向,具体的条件价格不需要多嘴。”
嘉蓄笑了笑,“我可以代表你吗?”
程储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看着他,“谈不下来,就滚远点。”
“那不行,谈不下来还要哥哥多教教我。”嘉蓄说道:“再说了,你要相信我,我很能干的。”
话中的狎昵让程储骂了一句——“滚。”
说滚的嘴唇,一定要亲一口才行,一场精彩绝伦的谈判必定要持续五六个小时,嘉蓄低着头吻了好几下。
亲够本了,嘉蓄才翻身下床收拾自己,拿掉纱布,用笔挺的西装包裹住身体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被打痕迹。
他看着躺在床上休息的的程储,忽然生出一种感觉——自己像是出门上班赚钱的老公,拿着辛勤赚来的钱供养睡懒觉的漂亮老婆。
于是他穿着得体的衬衫,坐在床边,“老婆,我去上班了。
因为这个称呼,程储已经把嘉蓄当作一个完完全全的神经病看待。
嘉蓄不满意地掐了一下他的耳垂,指导道:“哥哥你要说——早点回来,老公。”
又是从什么电视剧里学来的混账话,程储看都没看他,“谈不下来,就不要回来见我。”
“遵命,老婆。”
拿着车钥匙,嘉蓄笑着就出门了。
嘉蓄走后,程储没多久就起来了。
他背对着站在穿衣镜前,转过头,细细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
后背和屁股上的yin......纹像是嘉蓄落下的种,挥之不去的烙印,不死不休的纠缠。
程储深吸了好几口气,才面无表情地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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