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发什么疯?”程储攥住嘉蓄的手指往后掰,摸到了一手的突兀的冰冷珠翠。
程储垂眸去看。
屋内拉着窗帘,光线不是很亮,环在他腰上的手指却都闪着莹润的光芒。
漂亮的手沿着程储的小腹往上抬,最后慢腾腾地抵在程储的胸口。
修长的十指上都佩戴着璀璨夺目的宝石!
“好看吗?”嘉蓄倨傲地说道:“这种富贵,可不是那种小蠢货能有的?”
程储疏离地打开了他的手。
“说他,你还不高兴了?你有那么喜欢他吗?”嘉蓄扯过程储手中的袋子,气恼道:“这些,都是买给他吃的?”
气呼呼的几句话里,程储莫名地听出难以言表的喜悦,他说,“你喜欢,可以给你吃。”
嘉蓄重重地“哼”了一声,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他抬起手臂,打开了灯。
柔和的灯光一下子让房间里变得明亮。
程储看清楚了嘉蓄,眼里有几分惊艳。
嘉蓄换了一身黑色的丝绸衬衫裤子,长发明显被精心打理过,发顶很蓬松,发尾卷卷的。
消失不见的这几个小时,应该在和发型师相处。
“怎么,不认识了?”嘉蓄慢条斯理地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边镜框,“就算程总贵人事忙,未婚妻总不能忘记吧?”
蠢兮兮的发言让程储收回视线,不为所动。
见状,嘉蓄面露凶光,“还是说你只记得那个只会装乖的小蠢货和国外那个只会装死的病秧子?”
病秧子是谁?程储又回忆了一下,觉得应该指的是那个白月光,“他不是死了吗?”
“谁告诉你的?”漂亮的脸上都是讥讽,嘉蓄看着程储,“是那个小蠢货?他真的是坏透了,六岁开始就做替身,做了那么久,竟然还想转正?想让病秧子在你的心里死去,独占你?”
情感纠纷果真复杂,程储懒得搭理他,不紧不慢地走到吧台上倒了一杯水,他喝了一口,看向嘉蓄,“国内影视,你随便挑,我给你投资,不要再闹了。”
“闹?”嘉蓄端起他喝过的杯子一饮而尽,然后嗤笑一声,“那个小蠢货闹得不是更厉害?我才和你说几句话,就是闹了?这么维护他,是喜欢他?”
说完,嘉蓄从口袋里取出一张餐巾纸,把它扔到程储手上,“你自己看,他是怎么报答你的喜欢的?”
纸巾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几行字——“哥哥,你的未婚妻追上门来了,整个大海都是他的天下,我没用,只能先走了,勿念。”
看完这些字,程储轻轻地扯了扯嘴角,他被气笑了,“怎么走的?又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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