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季跟大婶说话的功夫,阎夏已经摸黑先回了卧室,站在衣柜旁的小凳子上伸手摸了摸,然后……
摸了个寂寞。
那小手连衣柜顶的边缘都没碰到。
阎夏就这么举着个胳膊跟进门的阎季对上了视线,虽然黑暗中看不太清他哥的眼神,但是他明晃晃地感受到了他哥好像在说:“你是不是对自己的身高没点逼数?”
没AC数的阎夏优雅地扯了下浴巾,从小凳子上跳了下来。
“是我鲁莽了,您来。”
紧接着,阎夏抬头就看着他哥在衣柜顶上摸索半天也摸了个寂寞。
一高一低的两人再次对上了视线。
“…………”
感情是被大婶虚晃了一木仓。
阎夏踩着他的小拖鞋走到楼梯口对着楼下喊了一句:“包租婆,不是……”
“婶儿,婶儿呀!!”
好几声后,大婶才不知道从哪个房间里走了出来,依旧拿着她的手机:“咋的啦??”
阎夏:“衣柜上没蜡烛啊。”
“我瞅瞅。”,大婶打着个手机手电筒上了楼。
片刻后,衣柜在短短的时间内迎来了第三个翻它脑袋顶的人,不……应该说是两个,毕竟第一个压根没够着。
一旁跟自家大哥一起等待的阎夏吐了口气,暗暗地想得这个小村庄电力发展应该不错,一年到头估计也停不了一两次电。
不然也不至于偌大的一个家却找不出半根蜡烛。
阎夏瞅了一眼拿手机照明的大婶,觉得自己大概率真相了。
“咦?”
一两分钟后,大婶发出了疑问。
阎夏刚想张口说要不算了,就听到大婶咦完小声嘟囔了一句:“我记得我老爹死那天还剩了几根的呀。”
“可能是他拿去用了吧。”,阎夏没过脑子的话脱口而出。
然后……
整个房间安静了。
看了一个黑黢黢直播的观众也安静了。
好几秒过后,弹幕变得密集。
【本来我是想看会儿催眠的。】
【是谁默默收回了被子外面的脚我不说。】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诸邪退散!】
【我听我奶奶说,那个啥就是吃蜡烛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前面的住嘴!!】
……
“哈哈。”
阎夏缓解尴尬的笑声短暂但是有用。
起码执着于找蜡烛的大婶她终于放过了衣柜的脑袋顶。
大婶摸黑来又摸黑走,最终也没有找到那薛定谔的蜡烛。
也没人知道黑暗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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