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明回来就来不及了!”
“调查组的电话接通了。”裴修言接起来电话,“许厉,苏明理的资产转移方法我们知道了,但是现在段然不见了,苏明理可能要跑,现在必须把海关锁住。”
许厉在电话那头,却久久没回应。
裴修言疑惑地看了下手机,却听见调查组的许厉在电话那头说,“苏明理的海关通行已经被锁住了,他没跑,但是他现在挟持了段然。”
“在哪儿?”景融听见许厉的话。
“我们定位了苏明理的位置,但是从省交界处开始就消失了。”许厉叹了口气。
电话被挂掉,景融抓住裴修言,“苏明理没走海关?什么意思?”
“应该是调查组已经掌握了他的受贿方式,所以他转移不了资产了。”
“那既然都转移不了资产,为什么还要绑段然走?”
裴修言也不清楚,但是猜想应该是段然之所以一直追着苏明理和沈自峰的案子查,应该是有什么他自己的原因。
“我知道苏明理去哪了。”景融站起来,“他去南陵江了,你快给许厉打电话,让他们去南陵江等苏明理和段然。”
裴修言虽然还没懂景融说的什么意思,但是还是给许厉打过去,让他们的人联系梁河省那边先去南陵江找。
景融和裴修言坐上车,景融才有时间说出来自己的想法。
“我之前一直没想起来段然是谁,”景融拉上安全带,“他们家之前是做建材生意的,在城北很有名。”
景融示意裴修言往机场开,他们买了最近一班去梁河的机票。
“有一年,也就是苏明理刚从梁河调任到庆北的那一年。”景融回忆起当年的一件事,“有一件案子,不知道你听没听过。”
“那会苏明理调任过来的时候还没做到市委,是在市公安局指挥调度处的,上任第一年的时候段然家出了事。”
“其实之前他们家一直被评为那种优秀企业,每年还都能上政府的优良诚信纳税名单,但是那一年突然就是说他们家企业偷税,一开始查的时候好像就是没查出来什么,”景融顿了顿,“后来,我在新闻里看到的就是家里刚做了警察的大儿子,亲手抓了吸毒的小儿子,小儿子不单吸毒而且贩*,为了减刑供述了家里的偷税情况,最后闹得很大,企业直接一蹶不振,段家父母也直接跳楼自杀,最后小儿子在监狱里听说父母跳楼之后,在监狱里自杀了。”
裴修言已经知道,他说的那个做警察的大儿子,应该就是段然了。
“当时这个案子,是苏明理指挥办的,后来估计一下升上去也和这案子有关系。”景融望着窗外,“我之所以知道他是跑去了南陵江,就是当时段然的弟弟就是在南陵江的船上被人抓住的,当时记者直接跟着做了转播,他弟弟在船上和人聚众吸毒,警察冲进去的时候都差点被呛到,他弟弟已经吸得不省人事了。”
“段然的弟弟,是被诬陷的?”裴修言猜测着问道,“所以苏明理觉得,段然今天办了他的案子,他想和段然了结,就也选择在南陵江。”
“嗯。”
裴修言想起来自从认识段然以来,他从来表现出来的都是吊儿郎当,对什么事都没所谓,却没想到段然的背后背负着这样一段故事。
“苏明理,还有沈自峰这些人,能为了自己的一点私欲,把别人的人生都当做垫脚石。”景融望着窗外湿凉的雨夜,炎热的夏很快就要过去,即将迎来一个冷风呼啸的秋天。
“我们赶最快的一班飞机过去,应该能赶得上。”裴修言加重踩了一点油门。
“闫骁来电话了。”景融看见手机上的来点显示。
“怎么了?”景融接起来电话,“你有事快说,我们着急要登飞机呢。”
“你们去哪儿啊?不是说去报警查苏明理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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