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岫手掌贴到叶漱的后脖颈,想把人揽起来带去医院,一向活泼的人此刻表现的蔫蔫的,肯定是生病了。
就在乌岫把人抱着坐起来,揽住后背拉过旁边的衣服要给叶漱穿上时,突然发现手中衣服的尺寸和样式不对。
乌岫举着衣服查看袖口,发现这是自己的行动服外套。每套行动服上都有编号,这件衣服还是昨天他出任务穿过后丢进脏衣篮准备送去干洗的,上面有他的血和汗。
乌岫一时没想明白这件衣服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刚才叶漱被拉着坐起来,被子掀起来,露出里面盖着的衣服,乌岫自然以为这是叶漱的衣服,结果却是他的。
但此时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乌岫放下衣服,拍了下叶漱的背,“你生病了,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说完,松开叶漱,起身想去衣柜旁拿叶漱的外套,身体却被突然缠上来的人体坠的重新坐下。
叶漱双手圈住乌岫的脖颈,脸色绯红,眼神中带着些微醺的熏然,他在乌岫的脖颈蹭了蹭自己的鼻子,带着鼻音说:“没有生病,是怀孕了。”
乌岫一时怀疑自己听错了,他低头嗅了嗅叶漱的嘴唇,没有酒味,应该不是喝醉。
但这样问题不是更严重了么。
乌岫脑子转的飞快,他双手捧住叶漱的双颊,不顾叶漱觉得枪茧不舒服微微抗议的眼神,严肃的问:“中午吃的什么?”
叶漱:“肉。”
乌岫:“没吃毒蘑菇?”
叶漱不乐意地推开乌岫禁锢自己脑袋的手,“你把我当傻子?”
乌岫:“……”
乌岫深呼吸一口气,以温柔引导的语气问叶漱:“那你告诉我你怎么怀孕的?”
叶漱看着乌岫,这下不觉得乌岫把自己当傻子了,他觉得乌岫自己才是傻子,从被子里伸出腿,一脚蹬上乌岫的腰,“你说我怎么怀孕的,你心里没点数吗?”
一秒钟成年人的缄默,乌岫主动认错,“是我的错,你不要生气。”
叶漱哼了一声,拉过被子,重新躺下。
没想到乌岫卷土又重来,一手压在被子上,脑袋低下来俯视他问:“我刚刚一时,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会怀孕呢?”
叶漱反问:“我怎么不会怀孕?”
乌岫:“……”
该怎么说呢,乌岫组织着词汇,“你是男人,没有生育器官。”
在乌岫说出这个事实后,叶漱明显呆了一秒,显然他之前也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他很快就说服了自己,“自然界里海马就是雄性生子的,说不定我也是这样。”
乌岫发问:“你是海马?”
叶漱理直气壮:“我是兔子。”
乌岫:“……”
破案了。
乌岫抹了一把脸,把脑子里啼笑皆非的念头甩掉,认真看着叶漱的眼睛解释,“你没有怀孕,你是假孕,你也不是兔子,你只是被兔子的兽化基因污染了。”
叶漱半信半疑地看着乌岫,“真的?”
乌岫诚挚道:“真的。你想一想昨晚我们还在镜子里看见你的兔子耳朵。”
叶漱转了转眼睛,回想起了那个场景,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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