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她的下巴,俯身重重吻住她。
他吻的又深又重,容娡始料不及,后背险些撞上门板,好在谢玹的手掌及时横在她的腰后,将她往自己怀里摁去。
冷檀香的唇舌强势侵入齿关,谢玹的鼻息沉重又紊乱。
容娡脑中空白一瞬,睁大双眼,心里的不安愈发强烈,“呜呜”推他胸膛。
谢玹力气极大,铜墙铁壁般不容撼动。他牢牢地按着她的腰,提抱着她,几乎要将她托举起来。
冷檀香混着酒香灌入鼻腔,容娡脑袋一阵发蒙,却因着被谢玹的另一只手攥着腿根,只得艰难的环住他的脖颈。
她仰着脸、踮着脚,被他提抱着亲了良久,浑身发软,分毫没有反抗之力。
冰凉的发丝,随着亲吻的深入渐渐被捂热。唇舌交缠间,容娡的身躯也不由自主的发热,喉咙深处溢出一点破碎的娇吟。
周围有侍者来来往往,不时有人怀着探究的目光看来,看清他们二人正在做什么后,又落荒而逃地别开视线。
容娡眼角余光瞥见那些视线,面颊烧的滚烫。
偏偏谢玹死死摁着她,恨不得将她揉入身体里,她分毫动弹不得。
唇舌分开的间隙,容娡无力地倚着谢玹,急促地大口吸了两口气,心房剧烈的跳动,只觉得自己的脖颈似乎要被他亲断了,心里噌噌往外冒火。
她睁着一双漆亮的眼瞳,气鼓鼓地瞪向他。
谢玹搂着她,气息也有些不稳。她看过来时,他若有所感地看向她。
两人目光交汇,容娡的视线落在他的薄唇,瞧见他唇角沾着的一抹湿痕后,脑中混乱一瞬,勾着他的脖颈往下压了压,不管不顾、不甘示弱地回吻过去。
唇齿再次交缠,谢玹眼底神色骤变,翻涌着幽黑的墨色,如有深渊在其间。
而后便听得门板咣当一声响,这个惯来风轻云淡的男人,抬起长腿,毫无风度的,将门一脚踹开,提抱着容娡旋了个身。
两人难舍难分的拥吻着,踉踉跄跄进了居室。
他霜色的长袖往桌案上一扫,杂物纷纷霹雳咣当的掉落在地。
下一瞬容娡被他强势地按在桌上,宛若溺水的人一般,被他亲的喘不上气,只得抱着他轻轻口耑|息。
披在身上的外袍凌乱的铺在桌面,粉白的裙裾宛若芙蓉花瓣层层堆叠于霜色衣袍之上。
容娡在不知不觉间落了下风,不禁微微有些恼,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肩背间,急促地喘了两口气,不悦道:“谢云玠!”
谢玹从喉咙深处发出沉闷的一声,温热的唇瓣转而来到她的颈侧,似叹非叹的喃喃,说出了今晚见到她后第一句话:“……我在。”
他微微抬眼,漆黑的眉眼勾挑,眸中水光潋滟,看向面泛潮红的容娡。
容娡咬住红唇,双眸雾湿,没好气地蹬了他一脚。
谢玹眼眸微动,抬手攥住她纤细的脚踝,曲起她的一只膝盖。
被他温热掌心触及的肌肤之上,当即泛起一层酥酥麻麻的战栗。
容娡试着挣动两下,这人简直如铜墙铁壁般坚固而无法撼动。
她嗅到危险的气息,见好就收,当即软下声音,抱着他的肩颈,柔声哄道:“哥哥,好哥哥,别醋啦。”
谢玹循声,钝钝地望进她眼底。
哪怕是饮了酒,这人的神情也并没有多大变化。除却那些古怪的行径外,他依旧面容雪净,只有眼尾弥漫勾挑一道靡艳的绯色,冲散了神情间的空净明淡。
他眼眸湿润,眼底墨色翻涌,沉沉打量容娡一阵,不知想到什么,忽然掐着她的腿木艮,分开她的双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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