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别人这么说,乐澄肯定会觉得他是奉承一下,但周时锐不是这种人。
嘿嘿,乐澄傻乐两声,惹得曹凡琴侧头看他。
乐澄赶紧收敛了唇角,正色道:“我看笑话呢。”
曹凡琴别有深意地笑了笑,没说什么。
北方的天很冷,隔了几天,乐澄早晨醒来,发现下了大雪。
他家住五楼,从窗户上往外看,一片雾蒙蒙的白,乐澄贴上去,看见外面还在下,雪花像是鹅毛般飘落。
乐澄看了一会儿,觉得好美,就拍了张照,发给周时锐。
[乐澄:下雪了!]
周时锐没回,乐澄也没管,因为他和周时锐是隔壁市,他看天气预报,C市应该也下大雪了。
“砰砰——”
有人在敲门,是曹凡琴:“澄澄,快起来去洗脸刷牙,一会儿你表哥表弟要来咱家玩。”
快过年了,关系好的亲戚之间会来回走动,乐澄应了声,换下睡衣,开门去洗漱。
没一会儿,曹凡琴口中的表哥表弟就来了。
表哥看起来就比乐澄大一点,表弟还是个七岁的小学生。
乐澄为了避免出错,坐在沙发上,有些拘谨地叫了声:“哥,你来了。”
被他叫哥的男生有点惊讶,被曹凡琴热情地拉着坐下,很震惊地低声说:“乐澄?你真是乐澄?”
乐澄被问得有一丢丢心虚,点点头:“怎么了?”
“没。”表哥摸着下巴,“看来大学真是美容院,不仅美了容貌,还美了心灵。”
“在我的记忆中,这可能是你第二次叫我哥。”
乐澄微默:“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你七岁吧。”表哥说,“你当时拿着玩具枪,跟我说,哥,我长大以后要当警/察,第一个嘣了你。”
乐澄:“…………”
他忏悔道:“我那个时候年纪小,不懂事……”
“那倒是。”表哥说,“我以为你的叛逆期要持续到八十岁。”
乐澄:“…………”
进行了一番友好的交流,乐澄很快和表哥表弟组混熟,表弟作为一个小学生,在楼上呆了没半个小时,就吵着要下去打雪仗。
作为哥哥,乐澄自然也要跟着一起下楼。
吭哧吭哧堆了一个巨大的球,乐澄冻得手指通红,口袋里的手机不停震动,他才艰难地拿出来看了眼。
[周安徒生:嗯。]
[周安徒生:起床了吗?]
看他没回复,就又问。
[周安徒生:吃了饭吗?]
[周安徒生:在忙?]
他还是没回复,周时锐过了十分钟,就发来。
[周安徒生:在忙什么?]
乐澄手冻得打不了字,就点开语音回复他。
“我哥刚才来了,我现在在楼下堆雪人呢。”
周时锐此刻正坐在电脑前排查游戏bug,看到语音,点开听了一遍,没忍住蹙了下眉。
哥?
什么哥?
[周安徒生:你有哥哥?]
乐澄很快回复。
“有啊。”乐澄的声音像是在空旷的地方,轻飘飘的,“不是亲的……欸!那个胡萝卜,是我的!”
不是亲的。
周时锐忍不住想,不是亲的,那是什么?这句话有多重解释方法,表的,堂的,干的,情的。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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