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清:“!”
一根冰棍两块钱,两个人一天是四块钱,这一个月还少20呢!
糟糕,高兴早了!
既然答应了爸爸,望清就回自己房间等着虞司章起床,可一直等到十点也没听到隔壁房间有动静。
望清嚯得一下从椅上坐起,他昨天虽然只完整的听到了虞司章最后一句话,但是也根据他们的声音听出他们是在争吵,大概意思是虞司章是不情愿来到这里的。
该不会……
这个人该不会自那个鲨了吧?
这可不行,怎么能在他哥哥的房间里紫砂呢!
山上还有好多紫砂的好地方啊!
望清赶紧穿鞋跑到隔壁房间,先是轻轻敲了两下门,轻声呼唤:“虞司章?虞司章?”
里面没人应。
望清悬着一颗心推开了门,小心翼翼的走进去,发现床上鼓起了一个大包。
他又低声唤两句:“虞司章?你醒了吗?”
大包没动。
该不会……真的?
望清紧张极了,轻轻推了下被子里的人:“喂?你,你还活着吗?”
还是没有人应声。
望清这下是真的害怕了,大力掀开轻薄的被子,大声道:“虞司章!你醒醒!你不要死在我们家啊!”
下一秒他就看到“死了的”人金色头发炸毛,怒火汹汹的瞪着他。
望清吓得倒退一步:“你,你,你没死……”视线又忽然往下移,看到某个直愣愣的大对象后,他悬着的一颗心算是终于死了,猛地尖叫一声:“啊啊啊,你怎么,怎么不穿衣服啊!”
虞司章低头一看,赶紧扯过被子包好自己,起床气加上被人看了隐私的气一股脑泄了出来:“你有什么大病吗?你大清早掀我被子做什么!”
“你以为我想来啊?哪有人上午十点还不起床,我,我以为你那什么了呢!”
望清也委屈的不行。
“茶山里的孩子向来早起,从来没有九十点钟不起床的习惯,如果一个孩子这么迟没起床,那不是生病了就是出现意外了。我,我这不是好心来看看你吗!”
所以两个生活习惯不同的人自然就产生了误会。
虽然被掀被子被看隐私,但虞司章平复之后还是觉得是自己理亏,不管怎么说他来别人家做客,就不应该起床太晚,这个事也怪他自己认床,一夜未眠,今早四点才有了睡意。
他看一眼小脸耷拉的望清,侧了侧脸:“这事是我不对,我不该冲你喊,我昨晚失眠睡得太晚了。”
望清瞥他一下,有些尴尬道:“那你干嘛睡觉不穿睡衣啊。”
“咳。”
虞司章清咳一声,脸不知怎地有点红:“我,我习惯裸睡了。”
“那,那最起码穿上鸡鸡衣啊。”
鸡鸡衣是什么鬼?
反应过来的虞司章受不了:“不是你怕我出现意外叫我起床我能理解,你管我睡觉穿不穿内裤是不是有点管太宽了!”
望清不服气:“因为你,你吓到我了啊!”
“你是没长这个还是早上不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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