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工作人员还有望清的朋友都照顾的周周到到。
华冬一边啃鸡蛋一边和肥三笑: “哎,你看望清和虞司章还没睡醒就被推搡着化妆,像不像新娘子新郎大清早被扯起来结婚”
肥三笑了声想说像,话到嘴边由给了华冬一个手肘: “啧,瞎说什么呢,他们两个都是男生,这玩笑听起来多怪啊。”
华冬挠挠头: “是有点怪哈。”又单纯笑了几声: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看见他俩有时候腻腻歪歪我就想开他们玩笑。”
旁边有朋友跟着起哄: “冬哥找个对象就好了,你这是想对象了。”
就在朋友插科打诨的间隙,望清和虞司章也化妆出来了。
他们明显感受到人群静了一瞬,然后就是朋友们夸张又兴奋的惊呼: “我去,这也太帅了吧!”
“望清穿古装好漂亮啊。”
华冬羡慕又嫉妒: “虞司章也好酷啊,还有他腰间的剑,帅惨啊!我也想演这个角色!”
林文墨忽然回头看华冬一眼,笑眯眯的: “我考虑过你的,你身板挺直的,但是个子有一点点矮,皮肤还太黑了。”
华冬: “……”
导演你好会砂仁猪心啊!
望清的单独场景比较多,长身玉立打着伞站在桥边,遥望对面的重重山峦;背着琴,戴着斗笠独自一人走在雨中,也走在绿油的茶田之中;还有在青沂山唯一现存的破落古风宅院里沉醉抚琴……
虞司章紧紧盯着望清,视线几乎是胶在他身上。
“他镜头表现力挺好的,悟性很高,不用怎么指点就融入了琴师这个孤独又沉重的角色。”
林文墨忽然在他旁边落下这么一句话: “以后不拍电影可惜咯。”
他又看了眼虞司章,上下打量着他的扮相: “不过你这模样身段,不做演员也挺可惜。”
虞司章这次没有忽略林文墨的话,他道: “比起被拍,我还是更喜欢拍别人。”
他又一顿,再次去看那清瘦漂亮的琴师: “尤其是他。”
当初从镇上洗好的照片早都已经拿回来了,到手之后他才发现他竟然拍了那么多张望清,几乎每一张他都想偷偷藏起来,那成想望清臭美,像发明信片一样将照片发给了朋友家人,最后只留给他一张。
他装作吃醋不依,望清却趴在他身上,小猫儿一样的亲他: “就给你留一张,多了,你就不珍惜了。”
虞司章哭笑不得。
饶是最最单纯的望清在感情中也是有小心机的。
而剩下关于虞司章的几个镜头,林文墨就有点清场的意思,不再让青沂山的人跟随。
第一幕是琴师救了伤痕累累的将军;第二幕是两个人茶田中温馨劳作;第三幕是将军舞剑,琴师抚琴,意为告别。
这三幕都不会出现虞司章的脸。
他们来到了一处山间瀑布,水流碰撞石壁,犹如千层缠绵水纱。
黑衣少年站在如此壮观景色之前却不显渺小,他身姿板正如竹,长剑在握,利落干脆的舞着剑花,颇有山不见我我自去见山的飒爽豪情。
而不远处的琴师席地而坐,膝上放置一把古琴,修长葱白的指轻轻拨动琴弦,垂着远山一样的眉眼,明明没有看前方舞剑的人,琴音却随着来人悠扬转为铿锵。
一剑舞毕,琴音绝响。
少年将军踏着瀑布阔步离去,而琴师望着将军的身影,白皙的下颌隐有泪痕。
镜头逐渐扩大,无垠茶山连着瀑布溪水,所有人物变为虚影,茶田浩荡,只此青绿。
最后一幕拍完了,望清像是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看着几位老师和林文墨: “对,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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