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便自顾自地回身倒酒。只听沈瑾白开口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吗?”
“说什么?”陆惟问着,抿了一口酒。
沈瑾白道:“当夜在翡翠馆,你说过的。等我过了门,你就会把事情告诉我……我一直都不懂你究竟要做什么。”
陆惟拿着酒杯,回头看向沈瑾白,笑问道:“还想着这些事呢?你已经毫无用武之地了,再知道不过是平添一桩烦心事,又有何用呢?”他说着,走向沈瑾白,坐在了她身边,道:“如今,你最重要的事,便是给我生下一个儿子。”
“你好恶心。”沈瑾白咬牙骂着。
“夫妻纲常,有什么恶心的,”陆惟笑道,“放心,我不会像我爹一样的,我没他那么三心二意。”
他说着,就要凑过去。沈瑾白慌张地抬起手,看似用尽全力地向他身上打了一拳,可这一拳不疼不痒的。
陆惟受了这一拳,终于放下心来。平日里,沈瑾白的一拳可没有这么轻柔,就算是装,沈瑾白也装不出这个力道。看来,软筋散起作用了。
“也罢,”陆惟说着,和沈瑾白拉开了距离,又微微笑着,带了些炫耀的口气说道,“告诉你也无妨。其实你们本身也没必要来防我,我觉得,我和你们的目的应当是一样的。”
陆惟说着,又站起身来,到一旁坐着,同沈瑾白拉远了距离。他似是有些疲惫,可说起那些话时眼里却有兴奋的神色:“我们都是不喜这世间不公的。既然不喜欢,那便要推翻。当今朝廷已没什么用了,唯有改天换地,才能有一线生机。”
“改天换地?”沈瑾白觉得可笑,“就凭你?”
陆惟笑了笑:“瑾白,人总是要做出一些超出自己能力的事,才有成就感嘛。”他说着,靠在了椅子的靠背上,微笑着看向沈瑾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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