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能又睡下了。”
“我可以进去吗?”男人的声音有些焦急。
“您是他的Omega,当然是可以的。况且今天是第五天了,小少爷除了时常犯困,已经没什么危险性了。”
“好,谢谢您,刘妈妈。”
段百岁听得不太真切,只知道谈话中断了。
他在即将陷入深眠时,又听到门打开的声音。
有人在慢慢靠近他。
大床的一侧陷了下去,一只冰凉的手探上了他的额头。
“体温,正常。”那人自言自语叨叨。
“瘦了,好多。”
掌心移到了他的侧脸,轻轻覆在他的颊边。
“哥哥,年年回来了。”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这里,段百岁彻底跌入了虚幻的梦境里。
再次醒来,天已经黑了。
窗帘开了一半,能清晰看到外面漆黑的天。
屋内的床头灯开着,发着幽暗的光。
段百岁意识慢慢恢复清明,他这才看到,属于左年的被窝,拱成了一个小山包。
他伸手试探,触到了那人露出来的后脑勺。
这一刻他才确定,左年是真的回来了,而不是易感期的幻觉。
段百岁俯身过去,Omega正睡得香甜,卷翘的睫毛低压,手里抱着他的阿贝贝,有种岁月静好的恬淡。
段百岁屈着手指,在左年的颊边亲昵地蹭了蹭,低声埋怨:“有了丑娃娃,就背对着我睡,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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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年一觉醒来,发现身旁空了。
属于段百岁的位置被子叠得整齐,连余温都不曾留下。
他抓了抓头发,嘟哝道:“懒年年,不是说照顾哥哥,怎么睡得像猪一样!”
“咔嚓,”浴室门在这时打开。
段百岁穿着白色浴袍,领口微微敞开,能隐约看到他紧实又不夸张的胸肌。
黑色的头发还在滴水,水珠顺着脖颈匿进胸膛,那里面是怎样的光景,令人浮想联翩。
左年呆呆望着,他还没见过段百岁这样的一面,从前他洗完澡,都是穿着成套睡衣,扣子扣到最上面那一颗才会出来。
今天这松松垮垮的浴袍,属实让左年开了眼界。
“你醒了?”段百岁问。
左年心虚别过眼,脸红到了耳根,轻轻“嗯”了一声。
段百岁坐了过来,带着热气和清新的沐浴露香靠近:“爸让我们过去吃饭,你起来洗漱吧,司机等会儿来接我们。”
“好~”左年边应边下床。
他来到洗漱台前,刚刚把牙刷塞进嘴里,段百岁也跟了过来。
左年诧异看着他,段百岁却从容插上吹风,站在他身后开始吹头发。
两人离得很近,左年被夹在段百岁和洗漱台之间,身体绷得僵直,背后爬上细密的酥麻感。
刷完牙,左年又俯身洗脸。
躬身时,撅起的屁股碰到了段百岁。
左年脸又烫了,脚往里挪了挪,整个人都贴着柜台。
身后的“嗡嗡”声终于停止。
左年正在往脸上抹洗面奶,他看不到段百岁在做什么,只听到他打开了柜子,应该是在收吹风。
泡沫被冲洗干净,左年用洗脸巾擦了擦脸上的水珠,起身时,有人倾身压了过来。
段百岁单手撑着洗漱台台面,低头看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骤然放大的脸让左年的心差点从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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