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学校里出来以后,程章开着车带她去吃饭。
方倾辞的兴奋劲儿还没缓下来,心情格外舒畅,话也比平时多了很多。
“舅舅,我们宿舍有个女生的小名叫快快,好巧,和我的小名能凑一对。”她坐在副驾驶,不如平常唯唯诺诺,而是兴奋的一边说话一边吃着雪糕。
程章刚才看她路过学校的小吃街时,看着雪糕的眼神都直了,问了她今天不在生理期,就给她买了。
他是没安好心思的,原本的目的是为了打听她的生理期,可这会儿却坑了自己。
此刻看她的小舌头时不时伸出来舔一下雪糕,程章的鸡巴很诚实地支棱起来。
严格意义上说,虽然没和女人睡过,但他没少让女人口过,他应该也不算个处男,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兴奋。
他鬼使神差地喊她:“慢慢。”
方倾辞捏着雪糕棍儿转过头来疑惑地看他。
车子里只有冷气呼呼的声音,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怎么突然叫她小名?
这好像还是程章第一次叫她。
他声音本来就很低,此刻喃喃着吐出这两个黏黏乎乎的音节,苏得方倾辞身子一麻,直冒鸡皮疙瘩,差点没握住雪糕。
方倾辞没说出话来,只是看着他。
车子里开了冷气,她觉得吃过雪糕的嘴巴凉飕飕的,察觉到自己的嘴唇上可能有残留的雪糕,她就这么看着他,伸出舌头缓慢轻舔自己的下嘴唇。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眼睛里已经装满了被他这一声喊出来的痴迷,只是用这波澜暗涌流光溢彩的眼神看着他,程章清咽了一下,喉结翻滚,状似平淡地撤回目光。
“没什么,带你去吃饭。”
报道结束差不多十一二点,确实是吃午饭的时间。
吸取上次的经验,这次程章没带她去市区,而是带她去了翠岛居附近的一个日式餐厅。
这次两人是在一个私密性良好的包厢里,直到菜上齐了,两人都没说话。
方倾辞不确定刚才自己故意的行为有没有被他识破,但是她很清楚自己确实勾引到了他。
因为从进入包间以后,她就清楚地看见,他的裤裆顶得高高的。
他硬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上菜的男服务生上完最后一道菜,很有眼力见的将门替他们关好。
男人脸上表情平静,没有一丝异样,好像那个有生理反应的人不是他一样。
方倾辞率先坐不住了。
“舅舅......”
“要帮我吗?”
两个人同时说话,只是一个人脸上局促不安,一个人脸上看起来像是与其无关。
方倾辞感觉自己的耳朵烫得要离家出走,肯定红得滴血似的,心跳也是快得离谱,震得红彤彤的耳朵都有些发麻。
她隐隐约约听见自己在说:“怎么...帮你......”
餐厅的包间是有两个供人坐榻榻米,中心有一张小桌,菜就在小桌上,两人就坐在小桌的两头。
“过来。”
他一边说,一边解开西装裤的皮带。
方倾辞紧张地站起身往他面前凑。
榻榻米不高,程章两条长腿大张,方倾辞就在他的两条长腿间缓慢弯腰,最后跪在了他被释放出来的性器面前。
他一手撑在身后,一手上下缓慢的撸动自己高涨的兴致。
“手。”他还是言简意赅。
方倾辞咽了口唾沫,伸出手去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棒。
程章在她握上来之前把自己的手撤开,等她牢牢握住后又用自己宽大的手掌包裹住她的小手。
他的鸡巴和他的身高成比例,大得离谱,她还在犹豫要不要用两个手,就感觉到他的手掌覆盖上来带着她上下动作。
程章的眼神带着点蛊,放低了声线哄她:“就这么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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