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章单了二十多年的鸡巴哪里受得住这种诱惑,几乎没有犹豫就插进了那个等待他临幸的小逼。
方倾辞刚开苞的小逼其实刚才就被他操得有些疼了,可这会儿逼肉直接接触到他滚烫的鸡巴表面,还是兴奋又痛苦地努力接纳着,穴肉一寸一寸往里绞尽那根粗长的肉棒,疼痛感都成了助兴的春药。
她怕他不愿意不带套就做,比起之前那次要更热情些,扭着屁股主动吞吐他的鸡巴,不带套确实太刺激,程章忙按住她的小屁股不让她再动,黑眸闪动,喘着粗气。
缓了一会儿,他按住她两边恰恰好装满他的手掌的奶子,虎口掐住奶子将奶尖往前送,弓起宽阔的脊背含住一边,下半身不快不慢地开始抽插,插了一会儿又含住另一边奶子,不停地吮吸轻抿厮磨,弄得她叫得更加放荡。
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和少女越来越骚浪的呻吟在浴室不断响起,激起不甚明显的回音,在空旷的空间里被放大,显得更加淫靡,而画面却更加令人感到血脉喷张,男人粗长的性器在少女丝毫看不见穴肉的紧致逼缝间不断抽插,进进出出,白白嫩嫩的馒头逼被操成了粉粉嫩嫩的馒头逼。
当然他最后还是没有射进她的身体里,紧要关头拔出来射在了她的肚子上,这次比第一次久得多,在淋浴间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两人才出来,出来时外面天已经黑透了。
出来的时候方倾辞就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他像抱小孩一样托着她的膝弯面对面抱着她,进到卧室里皱着眉看了一眼乱七八糟各种液体混在一起的床铺,床单上还有被混着血迹和淫水沾湿又干透的痕迹,程章没想几秒钟就出了门,穿越走廊将她送进她自己的房间。
她的房间有她身上的味道,淡淡的少女甜香。程章看到女孩紧抓着他的手,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感。
他挺喜欢小姑娘对她的这种毫无缘由的依赖,只是单纯地想要他的照顾,或者说只是想要他在,别的什么都不图。
轻手轻脚将她放好,又给她盖了被子,程章内心自己颇有种为人父亲的感受。反手关上她房间的门后,他下楼去倒了杯凉水,一饮而尽。
手指无意识在杯壁上摩了两下,他又倒了一杯灌下,才拎着开水壶和杯子上了楼,把烧开的热水壶和空杯子都放在她的床头。
她睡得很香。睡姿都没变,好像还小声打着呼噜,像一只餍足的猫咪一样,咕噜咕噜。
上楼之前他在电话里喊了住在另一栋楼里的管家来换洗他房间里的床具。
管家拿的钱最多,待的时间长,嘴也最严,看到满屋子的春色也不至于出去乱说什么。
管家带着脏衣服和脏床单走了,出门时还心有余悸。
浴室,卧室都是痕迹,而且……
管家睨了一眼脏衣篓。
这睡衣粉色睡衣怎么那么眼熟呢?
程章身上裹了件浴袍,身子倚在床头,从床头柜上的烟盒里拿出一支烟想点,曲起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想了想,还是走到房间的阳台上点燃了烟。
他双手撑在阳台的护栏上,烟快要燃烧殆尽时,抬起手来眯着眼睛狠狠吸了两口。
烟雾缭绕,程章侧头去看另一个房间伸出来的阳台。
那个阳台晾着少女的内衣、内裤和一些颜色清亮的衣服裙子。
抽完一支烟,他坐在阳台上的躺椅闭着眼睛静了静,随后便起身出了房间门到那个挂了花花绿绿的小衣服的房间。
推开门,少女还是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小呼噜声也停了,只是安安静静地沉沉睡着。
他伸手去掀开她的被子,看了一眼她房间那个少女心满满的粉色小床,就伸手把她抱起,护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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