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接受到这么多信息,温漾大脑轰地炸了,她顾不得思考别的,首要任务是绝不能让这老头子知道原主蠢毒的真面目。
沉宅地处坐北朝南的最佳方位,正午的暖阳毫不吝啬地洒满整个院落。
温漾昨天到现在一直没有休息,面容分外苍白憔悴,她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却在瞪大双眼的一刹对上了晃眼的阳光,又条件反射地紧闭了眼,还顺带挤出两滴生理性眼泪,平添了几分楚楚可怜。
她面向沉老爷,言语之悲切,将自己彻底塑造成一个懂事无辜又不知情的受害者,“我爸妈不会的……不可能不要我……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求求您别再查我的事情去打扰他们了……对不起,对不起,原来一切都是我的错……”
沉老爷对上那双在阳光下色泽如琥珀还氤氲着水汽的眸子,不由出神地多了些慈爱,“我说了,你其他私事我无权也无意知晓,我只派人查了你和初棠小时候的那段过往,我也只是猜测,你不用害怕和自责,待会我安排司机送你回家。”
见老头子果然软下心来,温漾犹如打了一针镇定剂,平复了心理的惊慌,转而又想到一个严峻的问题,“我想初棠不知道我是那个女孩,他对我好了很多,看我冷还送了我一店的衣服,”温漾抹抹泪,侧身扒在扶手上凑近了沉老爷,乘胜追击恳求道,“您不要和他说起这件事好吗,我怕他知道了我们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又会变得比之前更糟。”
一席话让沉老爷动摇了他的判断,他仔细观察起温漾这才发现她身上多了件大衣,对他孙子连称呼都亲密不少,难道真是他太过急躁多虑了?
“好,我不说。”
“还有一件事,那些衣服您可以让他以我的名义捐了吗?除了身上这件别的我真的穿不到。”
温漾也绝非要在沉老爷面前体现她是什么真善美的大圣母,这些天她动不动就在思考自己为什么会穿到这本死书里,得出的结论便是她缺心眼的事做太多了,才遭了报应替原主背尽黑锅,就比如她那时兑完奖拒绝了捐款,现在能弥补一点是一点,图个心理安慰也罢。
一阵穿堂风拂过,吹动了方几上的相薄,背页展露出一张一位清丽女子身穿旗袍的旧照片。
沉老爷轻轻合上相薄,凝视着温漾的眼睛,又无声叹了口气,柔和地答应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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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初棠浑浑噩噩地回到别墅,洗完澡给手臂抹了药又换了套新的护具。
疲惫地做完这一切,他陷入床里盖上被子准备补眠。
手机嗡嗡震动两声,伸手勾过来一看,是某个软件自动弹出的生日祝福。
沉初棠的生日是他妈的忌日,因此并不值得庆祝,他不大在意地卸了软件,把手机甩飞到一边,思付着要不要去给他妈烧柱香,想了片刻还是算了,继续蒙头大睡。
良久之后,沉初棠脑袋又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明明困的要死,却怎么都睡不着。
模糊的黑影取而代之了那张女鬼脸,昨晚的经历盘踞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可算是晦气到家了。
沉初棠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起身拿到手机熟练地拨了个号码。
电话刚接通不到一秒便被无情挂断,那头立马换来一个视频请求。
沉初棠按下同意,摄像头刚好对准他炸起的白毛。
“挂我电话?你他妈长能耐了你……骚货。”
沉初棠低骂了句,手机屏幕上是裴白珠大敞开腿被人操干的画面。
清瘦的身躯全部暴露在镜头里,白腻光滑的肌肤染了层情欲的绯色,煞是诱人,他惊慌失措地捂住上半张脸,嘴里含糊不清地呜咽着。
“啊呀,你老公打来的,让他欣赏欣赏骚狗狗在哥哥身下是怎么发情的,好不好?”
男人用温润的声线下流至极地调笑道。
镜头里多出一只修长白皙的大手掐住裴白珠的素腰,抽插的速度肉眼可见的蛮横卖力起来。
“不要…不要让别人看见骚狗狗发情的样子……求你了…求你了哥哥……”
“啊…要去了!慢、慢点……啊嗯!”
裴白珠被撞得一颤一颤的,手臂从脸上滑落,眼神迷离又潋滟,漂亮的唇瓣一会儿痛苦地抿起一会儿大张着喘息,面颊流淌着汗和泪,湿淋淋的,宛如一条刚被打捞上岸的美人鱼。
假洋鬼子挺有兴致,搁这儿演上捉奸剧情了,还几巴让他当头上长草的那个?!
难得耐着脾性等人发泄完,沉初棠面无表情道:“裴白珠,限你半小时之内给我滚到九龙湾。”
宋悯刚射了今天的第一泡精,正是兴头上,哪肯放人,“别啊,要不要一起来玩?”
回应他的是被挂断的视频,共享无果,宋悯一把将裴白珠扔下了床。
裴白珠忍着痛,颤巍巍地撑起身体,听到手机对面竟是沉初棠的声音,目光祈求投向床上的男人,“我不要过去……”
这里离沉初棠住的地方太远了,半小时之内根本抵达不了,到时候沉初棠肯定又会发好大的脾气按住他狠干一顿,那滋味甚至比两个人一起还要痛苦。
宋悯是标志的混血儿长相,金发碧眼,脸部轮廓清晰分明,五官合璧了西方的深邃与东方的秀美。
他随意裹了件睡袍,像古希腊中救赎众生的神,转头无视了裴白珠委屈巴巴的惨样,毫不留恋道:“唉,小可怜,由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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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赶着新年更新!小时候的番外明天或后天发吧!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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