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之后,我如约抵达他家,家里只有他一个人,赵冰糖被带薪休假一天。
“你先把衣服脱了?”我假装出厉害的样子,率先坐到了沙发上,轻佻的说道。
他站在哪儿,好像想起了有趣的事情,笑的十分开心,我也被他感染,虽然努力撇着嘴,不过看起来大概还是笑的样子。
他慢慢止住了笑意,带着些哄孩子的宠溺语气,语调轻盈的回了句“好”。
他单手拽住了自己的衣服后领,一把将t恤从头顶拽了下来,露出自己线条明朗的上半身。
他把衣服简单一折,丢向沙发,再弯腰一次性扯下自己所有的裤子,一脚迈出裤腿,另一脚向后一勾,所有裤子便全到了他的手上。
他熟练的一抖,两折,便把裤子在手上迭好,像丢飞盘一样把迭好的裤子旋了出去,裤子精准的落在t恤旁边。
他双手自然下垂,浑身赤裸站在我的面前,他的阴茎没有硬,自然下垂在两腿之间,像是柔软的海洋生物。我更熟悉它离我更近、坚硬挺拔的样子。
他丝毫没有紧张和羞怯,仿佛身着透明新衣的骄傲国王。他看我一时没反应,甚至无奈的叉起了腰。
上小学时的某个学期,我顶替了旧班长,成为了新班长。一度我很怕去收旧班长的作业,也从来不敢在记捣乱同学名字时,记旧班长的名字。直到毕业,我心底都无法以班长身份面对她。
情感的惯性,让我们一生都自觉扮演着父母的儿女、师长的学生、前辈的后进,即使关系变了,攻守易形,我们的心总是最后变化的东西。
我也许可以成为主人,但我很难成为他的主人。
如果不是他,我大可以用他的经验和手段,去完成对其它可爱奴隶的调教。跪下,还要挺胸抬头,手背好,腿分开,让我用脚去掂量掂量下体够不够分量,还得撅起屁股,自己扒开,让主人「不用重阳日,今且就菊花」的赏玩一番。
“去床上……我把你捆起来吧?”这是我仅能说出的话,正如第一次和他去酒店时,他所做的一样。
“好啊,你去屋里吧,我去拿绳子。”他好像一点儿也不意外。
“记得拿鞭子。”我咬着嘴唇提醒他。
“好。”他步履轻快,笑的更开心了。
…………
“你趴着。”
他上床趴下。
“你用手抓住脚腕。”
他侧过头,问道“从两腿外侧抓?还是两腿内侧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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