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比开始冲着他俯身磕头,一下一下,砸在地毯上,发出砰砰的响声,她没敢拽他的裤子,甚至没敢向前跪几步,她只是不停的使劲磕头,然后仰起脸,摆手,一遍又一遍的哭喊着“我真的没有碰到她,我真的没有碰到她……”
她好像又在对我说“求求你,求求你,我真的没有碰到你,我真没碰到你……”
“主人!”我叫停了正在操作手机的他,他看向我,我急忙露出一副认真的表情。芭比的磕头与辩解声中,我们交汇的眼神,使彼此周遭霎时变得无比宁静。
我相信凭一个对视,便会让他恢复冷静,而冷静下来的他,瞬间就会猜到我说了谎。
这是个太容易识破的谎言,首先,芭比没有理由扛着可能遭受的非人惩罚去违反他的命令,其次,我莫名其妙的去说「舔奶头」、「掐阴蒂」,明摆着是我知道了他「不让她与我有身体接触的的命令」,而我既然能知道这个命令,就更说明芭比不会碰我。
他盯着我,慢慢放下了手机,他眼神里的火焰也在渐渐熄灭。
“主人,你先把我解开吧……然后让我俩自己呆一会儿……”
他看着我,慢慢把手机揣回兜里,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他蹲下身,换上了一副严肃的样子,反手掐起芭比哭的梨花带雨的脸,轻声威胁道:“一会儿我回来,如果她开心……我就当无事发生,不然,马上滚。”主人转头向我,他假装严肃的样子毫无破绽。
芭比抽泣着,点头如捣蒜。
他解开我的束缚,离开了房间,我穿回衣服,坐在沙发上,看着跪在面前的芭比,我尽量摆出一副傲慢的嘴脸。
她低着头,房间里十分安静,正当我构思着如何开口之时,她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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