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女人和他这种男人做爱恨不得给套子偷偷戳个洞,然后母凭子贵。
但钟仪不一样,如果自己不及时悬崖勒马,恐怕她只会觉得是他不守规矩。
他甚至不敢想象后果。
泄身后的钟仪瘫软地趴在浴池边,喃喃道:“贺斯钰,是不是可以睡觉了。”
贺斯钰扯过浴巾将身体擦干,蹲下身看着她,轻轻将她额前湿透的碎发拨至耳后,露出那张精致明艳的小脸,脸上满是被照拂过的红晕。
“嗯,我们去睡觉。”他声音温柔道:“我抱你去。”
说罢揽住她的腰身,将人从水里捞了起来,湿漉漉,滑溜溜的身子肉贴肉,躺倒在他的身上。
他一只臂膀轻松将她钳住,另一只给她细细擦拭身体。
怎么可能是简简单单的睡觉,他的下体还硬的发涨。
陷入柔软的大床上,钟仪下意识地翻身准备进入美梦,却被人拉住小腿。
双腿被人分开,不着寸缕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
她迷迷糊糊地睁眼,看到贺斯钰附身埋向自己的腿间。
刚刚未被擦干的地方被他舔舐着,洗澡水和淫水混合在一起,被他尽数吞咽。
“啊……贺斯钰!”她想要起身,但仿佛猜到她的动作一般,她的大腿瞬间被他用手折迭起来,狠狠禁锢着,动弹不得。
他从来没这么卖力伺候过哪个女人,但对钟仪,就像着了魔一般,恨不得竭尽所学。
灵活的舌头滑过她的阴唇,尿孔,然后在阴蒂上来回拍打,本就高潮过一次的身体非常敏感,钟仪又被刺激的泻了身。
连续的高潮让钟仪的身体疲惫不堪,但大脑却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清醒,仿佛过了那个生物钟之后,困意就被大脑抹杀了。
所以当贺斯钰对自己的成果十分满意,起身带上避孕套,将阴茎对准穴口的时候。
她忽然抬手圈住贺斯钰,将人拉向自己怀里,然后挺身无比配合地接纳了他的欲望。
伸出舌尖在他的耳廓轻轻划着圈,舔弄着,带来的痒意刺激的他腰眼发麻。
他们交合的并不彻底,因为男人僵住了一瞬,直到她在耳边开口:“操我啊?快点!”
仿佛一个巨大的惊喜,带来的狂风骇浪冲击了贺斯钰的大脑,这种感觉就像她成为了他第一个男人,或者比这些还要令人振奋。怎么说呢,这是她给的奖励。
得了命令的贺斯钰如同一只小狗,魂儿都被叫做钟仪的主人牵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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