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了。”
丁字裤早就被卷成一条绳,嵌在两片肉瓣中间,赵渊长指挑开,掰开层层媚肉。
“咕叽”一声,捣弄间,花液越流多,润得穴肉发亮,长指进出愈发通畅。
简直是天生就适合挨肏的名器淫穴。
他退了手指,却没有脱下她的内裤,几把就这样隔着布料对着小逼碾了过去。
“唔啊…好烫…”
宋榆只觉得内裤湿答答的不甚舒服,肉棒碾过时,用了些力道,棉质的布料微微陷了进去,肥嘟嘟的肉唇完全兜不住,外翻露出了些粉粉的肉,随着肉棒摩擦不住战栗。
第一遍磨过时还觉得肉棒带着布料磨,又疼又糙。但慢慢的似有股电流从下体蔓延至全身,舒服得让人头皮发麻。
她甚至可以隔着布料感受到巨物碾过时先是龟头,再是柱身,紧接着是底部旺盛扎人的毛发还有两颗又大又沉的肉囊。
她眯着眼,朦胧间瞧见赵渊,他领口微微敞开,往日精心打理的头发也乱得不行。虽整张脸隐在阴影中看不见神色,但凶猛的撞击与操干,不断蒸腾的喘息都宣告着他的情欲。
仿佛就是一只从笼子里刚放出来的欲兽。
宋榆嘴角翘了翘,宋媛怎么也没有想到,同床共枕的身边人有天也会在掐着她的细腰用几把磨她的逼吧。
尤其是这个她从来都不肯正眼看过的妹妹。
宋榆想起在海城的那个晚上,她在无人黑夜中醒来,像抓住根救命稻草一般找到宋媛,她却跟她说:
“就算把你弄丢了又怎么样呢…”
于宋家,她就是个想丢又不能丢的包袱。
可就是她这个包袱…要吃了宋媛的男人呢…
宋榆微微用力,双腿夹住男人的蜂腰,声音媚得仿佛能滴出水。
“姐夫…”宋榆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她抬着腰,有意识调整姿势让他看清楚自己的被内裤包裹的阴户,刚准备开口又被那凶物撞得声音一颤。“嗯……啊……”
“怎么?”赵渊冷眼瞥她,身下又改用龟头怼着最湿润的花心磨,白色棉质内裤湿得仿佛可以拧出水,层层迭迭的媚肉若隐若现,比直接脱了还诱惑。
内裤被顶得不断下沉凹陷,甚至已经凸显出龟头的形状,但他还是不为所动,似乎要直接怼着内裤肏进来似的。
逼口仿佛格外有吸力,隔着布料不算翕张,甚至自主吮住了马眼。
宋榆受不住,肉棒撞上来时擦过她的手,又烫又粘糊,惹得手上沾了不少精液,点在内裤上的手指都微微颤抖。
“啊…小…小穴都馋得流水了……”宋榆手点在最湿润的那块布料处,眉眼勾着他,“邀请他”三个大字都写在了脸上,“…姐夫…姐夫帮我脱掉吧…啊啊啊啊啊…”
她话还没说完,赵渊手指便将那布料勾成一条挑开,巨龙直接对着花心嫩肉碾了上去。
宋榆说不清是疼是爽,那东西实在太烫了,烫得她脚趾一缩,整个人找不到南北,手指抓住了床单才勉强撑过去。
整个人直接被逼出了生理性泪水。
“呜…姐夫…好疼好烫……”
肉身划过时,逼口能够清楚感受到柱身上的青筋与脉络,更别提龟头碾过时,故意怼着两片嫩肉猛戳。
“我看你的逼倒是喜欢得很。”赵渊嘲道,加快了肏干的速度,偶尔也会换个花样,将那内裤扭成细绳再放开,轻轻打在那肉核上,激得宋榆尖叫连连。
“咬嘚真紧。”
只是甩着几把碾过,那小嘴便吮得肉棒上都是湿漉漉的水痕,龟头怼过去时,更是直接被吸住,咬得赵渊头皮一麻。
“呜…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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